不过,自从看到夜血鹰和嘉阳也成功在一起,她还真体会到了几分做红娘的成就感。
裴安未置可否,只清浅一笑。
林沐儿收了玩心,问道:“怎么样?贪墨的案子可有头绪了?”
有了人证物证,到时候就不怕献帝视若无睹。
裴安凝重点头:“这件事,只怕是和燕王有关。”
那日派去跟着张勉的暗卫,回禀说他去了燕王府。
“又是燕王。”林沐儿嘴角沉了沉。
这事会和燕王有关,既让人意外,又没那么意外。
意外的是燕王竟然真的敢在献帝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情。
一想到他养暗卫,招兵买马的巨款,又觉得没那么意外了。
“等拿到王二的供词,就可以好好收网了。”裴安目光悠远,落在远天之外,眸中闪过锐利的光芒。
王二只是个小角色,但只要有了王二的证词,这件事就可以摆在明面上来说。
只要献帝震怒,接下来他要拿什么人,要问什么罪,都可以随心所欲了。
晁梁的手下,在审讯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没过多久,王二的供词就被呈了上来。
得到这份供词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裴安吃过饭就准备入宫。
初春的夜里寒凉,林沐儿将大氅递给他,皱着眉头道:“只怕你这个时候去,会触了他的眉头。”
裴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没事,无非就是挨他一顿骂罢了,此事争分夺秒,等不得。”
林沐儿也知道,多拖一时,证据销毁的就会越多,只有在拿住他们的七寸之后,才能开始尽情查探。
待马车渐行渐远,林沐儿才收回视线,在王悠的陪伴下回了正院。
王悠做事谨慎仔细,竟然比王府大部分丫鬟小厮都要强。
将屋子收拾齐整后,王悠又就着烛火开始看书。
林沐儿偎在被窝里,好整以暇地看她:“你会读书写字,为什么没想过去做一个女先生呢?”
王悠淡淡笑了笑:“王妃说笑了,我一介女流之辈,怎能做先生,看书不过是寄寓心绪罢了。”
林沐儿微微坐直了身体,反驳道:“女人怎么就不能做先生了,还能做生意,上战场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靠在被子上,给王悠讲了个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
从见到王悠那天开始,她就察觉到,王悠虽然聪慧有才能,却有种长期生活在被打压的环境下而造成的自卑。
这种自卑让她不甘愿得过且过的同时,也不敢崭露头角大放光彩。
林沐儿觉得,这样留着她在身边非常可惜,倒像是屈才了。
听完这个故事,王悠长睫轻轻颤动,一时无话。
良久,她像是豁然开朗一般,恭敬的向林沐儿福身行礼:“多谢王妃教诲。”
今日她方知,什么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却说裴安那边进了宫,的确让献帝很是不爽。
他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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