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收拾,头一天还在开门迎客,隔天就门户紧闭,那里头做糕点的师傅,我也认得,从前我常在他们那订糕点给我老娘,所以[shu]了些,我就派人找到那糕点师傅老常,结果老常说他也是头一天晚上才接到通知,说云来楼的东家准备回老家养老了,把他们工钱都结了,隔天就不必再
去了。”
陆惟:“你说的前些[ri]子,是什么时候?
刘复想了想:大概就在赵群玉出事之后吧?,我之前也听说过,云来楼的东家好像跟赵家有些远亲关系,看来是真的,赵群玉一倒,云来楼没有大树可靠,倒闭也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它这么大一块招牌,说倒就倒了,委实也有些可惜,后面估计会有人收购了重新开张。”
说话间,席面陆陆续续送上来。
有些菜是他们在边城吃过的,刘复故意点了重复的。
“让你们尝尝长安的味道跟张掖那家飞虹楼有何不同,可别说我挑嘴,吃过长安的,再吃别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眼前这盘黄金鱼脍,是古意楼的招牌菜,入[kou]确实与飞虹楼有明显不同,鱼[rou]更[su],鱼骨更脆,几乎到了一咬就碎成粉末的地步,那鱼[rou]又炸得金黄金黄,里面兴许还加了什么香料腌制,非但半点腥味都没有,反倒将鱼鲜都提上来。
的确是有区别,但也只有刘复这样镇[ri]专注于吃喝的人,才能将两地的同款菜肴差异,琢磨得如此细腻。
章玉碗咬着鱼[rou],唇角密密地带上笑意。
虽然她不像刘复这样爱在吃喝玩乐上钻研,可是身边有刘复这样的人,[ri]子也会增加不少乐趣。
要说刘复没有心机,有时候他也活得挺明白的,知道自己不是上进的料,便索[xing]不去到处钻营,守着自己那个爵位,也算吃喝不愁,任凭他老娘让他成亲相看也好,或学他死鬼老爹努力钻营,刘复都不干,他镇[ri]就是玩,玩也要玩个通透,长公主和陆惟都是能人,围在他们周身的热闹也少不了,刘复这凑热闹的人,自然不肯错过。
三个人能凑一块,是因缘际会,是刘复本来叫苦不迭的差事,也曾是陆惟曾经诸多算计中的一环,但现在却自然而然,变成一份深厚的牵绊。
“老陆,今[ri]陛下召你入宫作甚?案子是不是有结果了,章年都被拿下了,能处理吧?陛下应该会对博阳公主网开一面吧?嗳,是不是不能说啊,不能的话我就不问了!”
他如连珠炮似的冒出一连串话,又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
“无妨,但陛下没有说什么,我与谢相将事情经过禀报之后,他就让我们离开,不过当时博阳公主等在外头,他应该是要见的。”
陆惟摩挲着酒杯,连说话语调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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