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是谁?”宋八齐不解。
宋三顺赶紧接话:“是小孩子胡扯,您别当真。”
狗蛋却在一旁举手道:“鱼鱼是长安做梦梦到的师父。”
宋八齐笑了,以为是小孩子臆想,也没当真。
牛车赶回宋家村时,天色依然大亮。
路过新宅时,就见一袭素色长袍的小少年站在门口,朝长安望来。
“宋三叔,你们回来啦?”他微笑着跟宋三顺打招呼,又朝宋八齐与宋老六、宋酉点个头。
冯山:“二公子说宋三顺家井水不错,吃水去他家挑就行,而且咱门口不远处还有个大水塘,洗洗涮涮方便的很,无需在家里打井,免得夏日里蚊虫多。”
二公子虽是庶出,但自小聪慧,连夫子都夸赞他是难得的奇才,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吴氏有数了,割了一堆蒲草与马绊草,还有狗尾巴草,捆成一堆背回家。
方嬷嬷心里明镜似的,但不好说什么,唯有加倍小心伺候。
即便是狗尾巴草也一样,将它叶片与长茎搁在热水里泡一下,就很有韧性了。
看样子,自己去年悄悄寄给灵丘县知县的建议他采纳了,还将号召全县百姓打井的事付诸行动。
正屋内,陆景州半倚在窗边,手执书册却并没看进去。
他脑海一直想着前世的事情。
三人在此也不讲究什么主仆不同桌,一起围坐小方桌旁吃饭。
两人闲聊一阵子,洗锅烧饭。
夫妻俩沉默片刻,方嬷嬷忽然想起打井的事,问丈夫:“二公子不是要打井的么,怎么又不打了?”
长安转着小脑袋四下看:“什么草都行,只要长得长。”
宋家村范围内,被那一场暴雨滋润后,草木飞长,就连挖空的芦苇荡都新长出很多小苗。
方嬷嬷思忖一会儿,想起府中那位大夫人的做派,轻叹道:“唉,也难怪二公子不愿待在府里,太出挑免不得遭人眼,只是他年纪还这般小,出来容易回去就难了。”
陆景州应一声,收起书册去用饭。
病好后,二公子沉默很多,还向学堂夫子告了长假,揣着户帖四处游逛。
翌日。
现在可好,二公子来到此地后,不仅不怎么读书,还修习起武艺来。
只是,自己一直没机会弥补上辈子对长安的亏欠。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这里地下水丰沛,人们积极自救,虽没从困境中解脱,但已经能够活命了。
方嫲嫲伸头看一眼院子,“二公子说的不错,这处院子不大,再打个井的话,走路都不方便。”
他的乳母方氏跟丈夫冯山对视一眼,退回灶房,边理菜边低声道:“你说二郎这是怎么了?非要千里迢迢跑到这穷乡僻壤来?还跟老爷谎称他与先生外出游学,这是游学吗?”
自己已经住在这里好几个月,还指导吴重楼学习,长安看自己的眼神却依然陌生。
老爷便经常拿他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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