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包月就合法，单卖就违法，对不对？”
“你们不是没结婚吗？”
“是没结婚啊，可我这是奔着结婚去的！您琢磨啊，想娶人家，不得在人家身上花点钱？对不对？我这么大岁数人了也不懂什么浪漫，吃饭看电影也是花钱，倒不如打一炮把钱给人家女孩呢，对不？”
老佟都被气乐了，“那祝你们幸福呗？”
“佟警官您就甭客气了，事有事在，这次少罚点行不行？我现在攒钱娶媳妇呢？另外我媳妇那罚款也由我出，总之您手下留情，咱俩也算是苦命鸳鸯，不容易，您就别拿棒子打了！”
老佟摇头苦笑，电脑上给做好了笔录，道：“行了，能学好就学好，踏踏实实过日子，能把你那小情人拉上岸也算你做了件好事，以后少上这个地方来！你这种情况被定性成嫖娼是没得跑了，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应当是15日以下拘留，考虑到你小子还挺专一的，我给你算情节轻微，拘留三天，罚款500！真要是想好好过，就别让她干这一行！否则你特么不觉得脑袋上有点绿吗？”
一说拘留三天，秦老虎喜笑颜开，赶紧在笔录上签字，道：“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只要生活过得去，哪怕头上带点绿！这年头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咱至少王八当到了明处！”
有民警把秦老虎带了出去，佟警官回头看老白：“看见了吗？小伙子，这叫老油条！”
不用人家警察叔叔说，老白也佩服，这哥们儿是真豁的出去啊！
不大工夫，又带进来一位，说是带进来的不准确，是被一位健壮的警员揪着脖领子拎进来的，没进门就听他嚷嚷：“警官，警官，你听我解释啊，我没嫖娼！”
那壮警官不愿意理他，给人拎进屋，送到老佟这，这才说了一句：“嫖没嫖娼别和我说，和佟警官说！”回头又对老佟道：“佟叔，这个不老实！您费费心！”
老佟微微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没抓现行？”
那壮警官道：“死鸭子嘴硬！进去的时候俩人还没开始呢，那小姐刚脱了一件上衣，有执法记录仪，画面上传了，22号文件，您先看看！”
壮警官说完退了出去，老佟查看过执法记录仪中的画面，心中有了数，冷笑一声，道：“没嫖娼？那你和我说说，你到那干嘛去了？”
那边，老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位“前辈”怎么解释。
“警官，我真的没嫖娼，我是去体验生活去了！”
“体验生活？”佟警官都被气乐了，“我看你小子是特么体验性生活去了吧？”
“警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个文人啊！文人清高，怎么能干那种事？我去那主要是为了创作，体验生活，用我们的行话将叫采风！”
“洗头房里采风？你特么是去采花去了吧？”
那人一听解释不明白，急了，“警官，我是个文人，我不光是文人，我还姓文呢！旧社会那也是穿长衫的，稍微给点面子好不好？”
老佟微微点头：“嗯，文人，倒是有嫖娼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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