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你有什么想法？”
杨年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太明白小姑娘的意思。
紧盯着杨年动作的白咸鱼，突然生出一股‘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力感。
徒弟这么蠢，该怎么办？没办法！全家也就这一个徒弟，宠！给我使劲的宠！
白咸鱼尽量紧着自己徒弟，哪怕是块朽木她也得给他雕出个花儿来，她和气道：“我跟你讲，你听着。”
杨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洗耳恭听。他不会排斥别人的好意，哪怕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短板也无所谓。
因为他会努力追上自己喜欢的人，哪怕自诩神仙。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呢？杨年对自己很有信心。
白咸鱼拿出教导徒弟的态度说：“结合我们目前知道和寨子里的情况，我们大致可以将世上的人分为四种，一种活死人、一种普通人、一种异能人，还有一种傀儡人。第二种和第三种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剩下的两种......”
“剩下的两种怎么办？”见白咸鱼迟迟不开口，杨年追问道。
“全杀了。”说出这三个字眼时，白咸鱼目光深远似是在考虑其他东西，没注意到杨年表情的诧异。
他默默垂下眼睫，根据刚刚白咸鱼口中的四种人一一对应，后又思索道：“傀儡人是什么？从未听过？”
白咸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南方境内所有人，懂我的意思吗？”那戏虐的双眸望进他的眼中，似是想要看出什么。
杨年：“所有人？是包括......”
没等杨年说完，白咸鱼就打断他的话，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肯定道：“是的，包括你想的那样。”
“可不可以？”杨年犹豫道。
“不可以。”白咸鱼斩钉截铁道。
杨年受不了了，这怎么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呢，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抢先道：“我是想问可不可以慢点讲，之前说的傀儡人我没能理解清楚，想要仔细问清楚‘所有人’是个什么意思？”他真的好想翻白眼啊！这丫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白咸鱼：......我还以为自己能利索的装一次逼，教你认清什么是社会的毒打，结果你特么又不给我机会，好气哦！
白咸鱼是不会承认自己想茬的，她清清嗓子继续道：“你问傀儡人啊！那你还记得六年前国师聚众求雨的事情吗？”
她在皇城无聊时翻开过记载的卷宗，上面整理了很多地方情况。发现一个有趣事实，当年大周各地出现大旱，国师附民间声望开坛求雨，没想到顷刻间大雨漂泊。
大周上下无一不喜，从那个时候国师得到重用，有意思的是卷宗上为了侧面夸赞国师的能力，还举了些个事例，如：久病之人闻雨大愈、将死之树焕发生机等。
虽说有夸大成分的意思，但也说明那场雨有问题。
再根据燕晟瑜临死前传给自己的信息，她核实过后才确定那场雨是燕子安精心策划的。
杨年不解其意道：“有什么关系？”
白咸鱼将自己的推演告诉他，顺便道：“傀儡人是他那场雨之后最终的成果，表面上与常人无异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断，可以说和真正的人没什么差别，但却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属于国师，懂？”
诚实的孩子杨年当即摇了摇头，快速反应道：“不懂。”
白咸鱼：......糟心孩子。
“听说过一句话没？命由天定，那些被我称作为傀儡人的命运，现在已经移交在国师手中。对于那些人来言，国师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命由国师定。而被‘人’操控的命运的人就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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