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青丝披散在肩侧和后背,俊秀面容显出一片虚弱的苍白。他缓慢挪步走向木柜,放下亵器,把淫具一一收好。金玉轻灵的撞击声回荡殿内,何遒沉默不言,只是站着看他。
“王上今日还要来?”韩非平淡询问。
“王上方才派人来过,这几天都不会驾临冷宫。”何遒面无表情回应,“王上还问过九公子,得知公子未走,责令公子尽早回去,莫要贪恋玩耍,以至耽误课业。”
韩非手上略一停顿,发出一声哼笑,他若无其事的继续整理。那些淫具收好后,他转过身,臀胯仍然火辣辣地刺痛,他坐不得,又不想走的狼狈,便扶靠木柜站住。
何遒的一双眼睛沉静盯着他看,此人和吴昱不同。韩非知道吴昱心里有一缕深深掩藏的欲火,他明白吴昱鄙夷他,却贪恋他的尤物之姿。在父亲面前,吴昱从不敢造次,可背冲韩安,那禁军官长许多次挥鞭抽打他时,他从吴昱眼里看到的,是亢奋的欲望。
何遒更像是一架器械,寡言少语,尽职尽责,看不出有何私欲。他是副官长,却从不表露存在感,协从吴昱打理驻守军务向来一丝不苟,刑责时的分寸拿捏更是精准。
韩非咬软父亲阳根那次,韩安曾叫两人在惩戒殿比试技法。
当时韩非被软绳紧紧捆在斜框刑架上,四肢拉伸到极限,没有任何挣扎余地。下腹横着一块裹着兽皮的宽板,牢牢卡住腰胯固定,迫使光溜溜的臀部向后撅起,浑圆的双丘暴露在最适合受刑的位置。
细韧劲弹的藤条刑具浸了水,尾端半指来宽,原本鞭鞭见血,但两个禁军官长用力极巧抽得他痛入骨髓,却能让表皮毫无破溃。他们站在两旁,抽打各自那侧的圆润臀瓣,描绘出一道挨一道精密排列的刑伤。
君王敕令,下手务必重,用力又需巧,刑伤不能重叠,抽到皮不开而肉绽。
吴昱最多抽出十七道伤痕,就再无落鞭余地,何遒却能抽出二十道。藤条抽完了,臀上肿胀的肉檩子内里充血,只隔着一层薄皮。而韩安走过来轻轻拍上一掌,就如剖开熟透的香瓜,满手染上温热血液。
父亲给这种刑罚取个名,叫滚瓜烂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吴昱,韩非更摸不透何遒。于是便不再接话,只是静静站着。
“公子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何遒看着他,毫无情绪的问话更像在驱赶。
“这是王上的意思吗?”韩非反问。
“不。”何遒干脆否认。
“如此,何官长,是你僭越了。”韩非挪动下身体,他站得有些酸痛。
何遒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路过木桌时抬手放下一团布包,径直出了殿门。
韩非喘息两声,步履蹒跚也打算离开,他想了想,还是走到桌前打开那布包。里面有一只皮质水囊,还有几块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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