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懊悔。君王在这要他,折腾他不比在冷宫轻多少,可他忍起来就更难,不敢喊出声,又不能多挣扎,唯有拼命压抑。
“儿臣拜见父王。”韩非跪下行礼。
韩安原本放轻脚步而来,想看看他的儿子会怎么和那只鹰相处。走近门口发现韩非竟然在和鹰说话,他差点笑出声,不过听了韩非的话,他心头又浮上几丝不痛快,此时便没让韩非起身,只是径自走进屋。
“知道这鹰取了什么名字吗?”韩安问。
“请父王明示。”韩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父叫它阳爻。”韩安笑了。
“……”韩非没说话,他已全然明白。
阳爻是易传的卦象符记,题为九。
白鹰看到韩安,总会老实许多,仿佛见了比它更凶的可怕角色。此时它没了那桀骜不驯的瞪眼气势,只缩在一旁。
韩非跪拜在地趴伏上身,姿势恭敬,看起来也乖觉得很,韩安瞧着屋里的一人一鹰,心里舒服了,坐在桌前席上。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裹住的小包袱,随手扔在桌上,接着把手肘撑在案面,审视着韩非。
君王没穿往日的华贵正服,而是利落轻装扎紧袖口,腰上挂了快胭脂勾玉,胳膊系着皮革护臂护手,显然是为这只鹰。
“把衣服脱了。”但韩安此刻换主意了。
韩非背脊发凉,站起身要关推窗门,韩安又开口了:“不许关门。”
“父王,此地不安全……”韩非转过身看他,脸上表情紧张局促。
“为父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韩安不以为意,他当然已吩咐过,下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推窗门也只开了一侧。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韩非这次推上门扣得严丝合缝,然后跪在门前开始脱衣。他的动作麻利而优雅,倒是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本事了。”韩安笑了,“你想告诉为父,你和那只鹰不一样?”
“儿臣并非是要与鹰攀比,更不敢忤逆父王,只因此地既非冷宫要地,也不如父王寝宫私密,儿臣不能置父王于风险之中。”韩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得坚决。
韩安掸了掸衣服:“可以,这个说法情理通顺。但你既然敢这么做,想必也准备好挨罚了。”韩安竖起四根手指,“四十下,用什么为父还没想好,到时再说。”
韩非的手略微停顿,很快继续解衣服。
“在这不方便,记到下次冷宫吧。”韩安被勾起了兴致,“多一天,加十下,何时再召见你,也看为父的意思定。”
“你要是现在把门打开,为父还可以既往不咎。”韩安分外大方。
韩非不说话,只是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和中衣,很快赤裸上身。他跟着要褪下裤子,韩安却叫他停住手爬过来。韩非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到韩安身边,跪在父亲面前。
韩安看儿子垂着头,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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