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主宰者,也无法让这固执的少年人屈服。
吴昱还记得有次他咬了王上,捆在刑架用藤条训诫,那一次把人打得很惨,吴昱直到现在还回味悠长。藤条抽在臀瓣噼啪脆响肉波颤动。必须找准落点,让两道伤痕紧密并排,还要用巧劲下狠手,抽到皮下肌肉绽裂,而表皮不破溃。为防这人疼到咬舌,当时用口钳塞进他嘴里,每抽一下,惨叫被堵住,发出的声音粗重沉闷,仿佛野兽濒死呼吼。
打完后,臀肉横满一排排只有表皮还连着的细条痕,王上用手掌轻易拍裂那些伤痕。彼时皮肉绽开翻卷,血流了一地。若非有宫廷秘药,肯定会留下丑陋疤痕。
如今想来只怕也是因为不肯口舌服侍,才被刻下血淋淋的教训。
然而此刻,他正用和服侍王上一样的技巧取悦自己,竭尽全力不留余地,甚至能忍耐那么久的窒息痛苦。他端正高贵的脸被自己胯下毛丛蹭到发红,他收起牙齿只用口腔吞下自己的阳根,直到被贯穿深喉。
身与心的双重快感炸裂,吴昱一忍再忍终于要攀上巅峰,伸手用力揪住韩非发丝,拽他更快速吞吐阳根,自己还挺腰迎合,顶他的脸面与唇舌,耻骨外的皮肉啪啪的砸脸,粗硬肉柱把他口中津液撞到飞溅。
“唔唔——嗯唔唔……”韩非的鼻腔粗重呼气,热流卷过胯下阴毛,酥酥痒痒更撩人情欲,禁军官长次次把肉刃肏进喉腔,他两手扶着吴昱的腰胯,被撞得前后摇晃,就如在暴风骤雨中飘摇的一叶孤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滚热阳精泄在喉咙时,韩非已经被晃得有些头脑发昏,吴昱的肉柱抵着喉管泄精,被顶出鼓胀的脖颈撑出两道大筋。由父亲训诫出的本能让他艰难地吞掉精水,一滴也没漏,还有余力用舌头抚慰阳根。
喉结处的软骨被往下挤开,那根粗硬的凶器几乎戳穿韩非的脖子。寡欲太久的禁军官长精水味道并不好,又腥又咸,换作一年前的韩非,大概已吐出一地黏液。可现在的他,咽下阳精后,还能嘬着半软的肉茎,用灵活的舌头从顶端到根部全清理干净。
君王的苛求,是命中的劫难。韩非把父亲调教出的技巧全施展出,柔软舌面舔去阳根的津液,卷住肉冠来回摩擦。
“公子这张嘴不光能说会道,舔起来也舌技超群。”吴昱摸着韩非的脸调侃,光滑水嫩的脸庞潮红未退,还糊着热汗,手指刮过脸颊就像蹭过多汁的鲜果。
少年人没有抗拒他的轻薄,只在专心致志地侍奉阳根,就似家养的小兽一般乖顺,吴昱被他伺候得称心如意。
韩非舔干净阳根,替吴昱穿好军裤,抚平衣褶,抬起眼眸望着他:“吴官长若满意,先前所谈之事,可否……”
话没说完,吴昱用手指堵住他的唇,轻抚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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