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话还没说完，就被护士叫进人流室，一躺上手术台，她控制不住自己浑身战栗。
医生安慰凌菲：“这次孩子的月份不大，没有你上次引产痛，别怕，手术很快就完成。”
凌菲害怕地问：“医生，我不会死吧？”
医生笑了笑说：“不会，人流手术一般不会出意外。”
听到这句话，凌菲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医生，我怕疼，能不能轻点？”
医生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凌菲同志快躺好别再乱动了。”
手术开始后，凌菲疼得哇哇大叫：“医生还有多久，我痛得快受不了。”
医生连忙回答：“快了，快了，很快把它们全部吸出了。”
女医生拿着刮宫的刮勺在凌菲体内刮来刮去，每一次动作都让凌菲感到一阵剧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刮勺在凌菲体内不断刮动，而凌菲则在痛苦中煎熬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女医生终于宣布：“好了，快刮完了。”然而就在这时，凌菲突然痛晕过去。
医生放下刮勺拍了拍凌菲的腿，“醒醒，不要睡。”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凌菲缓缓苏醒，她气若游丝开口道：“医生，刮完了吗？”
“好了，刮完了，不过要观察一个小时。”
凌菲一想终于刮完了，她还活着啊！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谢谢医生。”
医生正准备回她，突然发现她下体出血不止，赶紧叫人去开止血针。
“凌菲同志，你不要睡，你千万不要睡啊！”
凌菲感觉眼皮子很重，她这次真的要死了吗？爷爷带着她一颗肾走了，现在也要把她带走了吗？
她这一生怎么这么短暂呢？从出生就不被家人喜欢，大姨养她也是出于其它目的。
唯一对她好的人，除了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还有一个霍清宴，可惜她辜负了霍清宴一片真心。
要是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她一定好好跟霍清宴过日子，孝敬公婆，孝敬外公外婆舅舅舅妈。
凌菲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双眼微微眯起，声音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医生，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凌菲艰难地喘着气，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医生正忙碌地进行抢救工作，没有听清凌菲说了什么。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继续说道：“麻烦您告诉我的家人…让他们把钱还给霍清宴，并告诉他…对不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
血越出越多，打了止血针也不管用，最终，凌菲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与此同时，赵红梅得知了凌菲去世的消息，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余华一个响亮的耳光。
“都是你，菲菲不怀孕她就不会死。”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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