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点着身上几处明显的红痕,尤其是腰上那一条几乎重叠的长印子,看见没,都是你今早掐出来的。
陈政吞咽着口水,眸色深的如外面的黑云,哑着嗓子说:我,我没想
是,你是没想掐,时玉放下手,衣服自然垂落,遮住那片差点让男人失了魂的皮肉:你自己力气多大你不知道吗?还有你手上那些茧子,那么厚一层,你是想疼死我?
陈政被他训得头也不敢抬,那么精壮魁梧的身子,比青年两条胳膊还粗的臂膀垂在身侧,就这么听话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黝黑的身上很快覆上一层紧绷的汗水,喉结滚动,半天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我下次轻点。
你能多轻?懒得听他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好话,时玉翻身躺进被子里,对他道:你让我一点都不舒服,下次再这样就没有下次了。
偏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犹如融化在天边的黑暗中。
屋外暴雨倾盆,狂风大作。
屋内却毫无声响,除了男人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陈政瞳孔皱缩,忍着喜爱和情动将横躺着的小少爷虚虚搂进了怀里,语气压抑至极,沙哑的问:小少爷,下次是什么时候?怀里青年的声音恹恹的:我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就是下次。
他胸腔跳的急促,火热灼人,屏着呼吸像是怕扰了怀中人的安稳:小少爷,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嗯,缓缓掀起眼皮,时玉眼里有些水汽,沉沉密密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他淡道:搞/同性恋。
这个年头,搞/同性恋等同于犯罪。
时代尚不能容忍这种畸形的感情存在,甚至有些偏远地方的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听说过这个词。
就连生活在大城市、出过国留过学的弄潮儿们也只会回避这个话题,全球的大环境皆是如此,同性恋这三个字便是罪恶、肮脏、令人不齿的代名词。
落在身上的手蓦地一紧,陈政下意识的将他揽进怀里,这是一个保护性十足的动作,像是要帮他抵御住外界的一切风雨,不是。
男人低着头,下巴抵着他肩窝,呼出的气息悠长沉稳,亲了亲他的耳垂:我们是在处对象。
怀里的人眼皮一颤,却是一言不发。
总是木讷忠顺的男人头一次有些急促的垂下眼,像是催促,低低的问:小少爷,对吧?
没有回应,他又问了一遍:小少爷,对吧?
窗外大雨倾盆,重重的拍击到木窗之上,传来一阵毫无规律的声响。
屋内没有开灯,黯淡的光线下是两道交叠的黑色人影。
良久,怀里才响起一道柔软平淡的声音。
嗯。
作者有话要说:训狗开始
关于小叔:楼没了、腿残了、路堵了、老婆跑了,简称四大皆空哈哈哈哈
宝子们明天见,么么么么啾
要加快进度了,争取下星期完结这个世界
感谢在2021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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