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是头很晕,轻柔着自己的脑袋爬上来,便开口问:“家里的醒酒糖在哪?”
竹子迷迷糊糊地指了一个方向,软柔道:“第二个柜子里面。”
这个醒酒糖是她之前和苏浅一起出差的时候去购物为程子言准备的,都知道祁景琛应酬带程子言出去,基本上都是程子言喝酒,所以她提前做了准备,经他一次反馈,效果不错,竹子第二次又买了回来。
这不,现在他都依赖上了。
半饷后,程子言含着醒酒糖进来,皱巴着脸摸着脑袋问竹子说:“我昨晚有做什么吗?”
他是真的醉了,所以什么都没印象了。
“没有。”竹子摇摇头否认他昨晚发酒疯的行为。
程子言信了,释然地一笑:“那就好,昨晚老大在,爸也在,就喝的多了一些,反正有老婆在照顾,就比较肆无忌惮一些。”
男人油嘴滑舌地贫着,说着还往床上爬去,然后亲了一口竹子。
竹子嫌弃的拍走他:“恶不恶心,都是酒气,走开。”
程子言恢复一贯厚脸皮的嬉笑,不仅不听竹子的话还使命地往她面前凑去,极其没有下限的说:“不恶心啊,你再亲一口嘛,你再亲一口嘛。”
竹子步步后退,最后看快到床的边缘了直接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了他:“快走开!”
程子言被踹到地上,结果恶作剧想起兴起,立马爬上来绕竹子的痒痒,被竹子痒的到处串。
一大清晨,屋内的气氛就极其甜蜜。
两人玩累了,程子言就抱着竹子去了浴室刷牙洗脸,再是一起出来吃二老准备好的早餐。
美好的一天又重新开始了……
吃完早餐,程子言上班去。
只留下竹子和母亲曾美霞,父亲廖正辉,三人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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