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拉着齐诗筠往角落躲了躲,才压着声音开口:
“这还真是个豪门宴!”
“你没发现那保镖的背影跟以宁的,很像吗?”
“你找人去给许茵传话,就说她要找的人,准备进电梯,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特殊人才?怎么个特殊法?”
她飞快从下一个监控镜头找到清洁工的身影。
另一边,齐诗筠在2小号厅,正和人聊得高兴,视线无意地扫到死党从外面回来,一手捏着手机,脸色凝重。
不,不对。
齐诗筠伸出食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怎么办?”
……
“刚有人凑我耳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我要找的人进了电梯,再不去救她就来不及了。”
又或者,不仅针对江以宁,还要把许茵拖下水,太冒险,正常人真会这样干么?
齐诗筠的思路被许茵叨叨地打了岔,听了老友的话,乐得笑了出来。
“听说那些百年老家族,都会培养自己的特殊人才。”
“我绝对不会往外说!”
“哦哦!你不说,我真没发现!对了对了,我好像叫以宁喊那女保镖江霜姐!还真是耶!”
脏活累活就留给干大事的哥哥们吧。
说完,也不等对面的人回复,她就挂了电话,也不再看监控,径直地走出监控室。
该死的!到底要怎么做!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清洁工走到第三个监控镜头之下,尽头就是电梯了。
许茵顺着齐诗筠的话想了想,下一瞬猛地睁大眼睛,嘴巴张开。
齐诗筠想了想。
齐诗筠与这样的眼睛对视,瞬间有了想扶额的冲动。
既想外面出事,又不想外面出事。
她不敢赌!
“你肚子真没事了吧?可别硬撑,痛坏了,我可不会可怜你。”
什么阴谋诡计,什么打击报复,她一没脑子,二没力气,还真做不来。
暮家就很明显,那个叫暮东的助理不是暮家人,却是姓暮的。
把这些证据拿捏住,就是死老头的把柄,也是江以宁的把柄!
矛盾又焦躁。
况且,老头要拿她顶罪,怕是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咋这么冷血?!”
“不过,要说,还是以宁聪明,而且身边都是牛人!那女保镖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嗖’地给了以宁后备鞋子,又‘嗖’地不见了。”
马晓翠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侍者领班拨了电话。
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怎么感觉事情有些怪怪……”
暮可不是什么大姓氏,随便没有关系,也能凑到一块。
许茵咂舌。
“闻家也是个老家族,难道你就没听说过这些?”
“你都来来回回几次了,肚子还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去?等以宁回来,我跟她说一声。”
让人高兴的歪楼结束,许茵又想起那个传话。
齐诗筠拧眉,神色有些迟疑:
许茵拍了拍脸上的手,打着手势表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让闺蜜松手。
自家这闺蜜就缺心眼。
“你可别到处乱说,以宁是信任我们,才会让我们看见!”
“把什么脉,让以宁给你抚一小段琴,你就不痛了。”
许茵把她的调侃当真了。
“也行的!你去抱张琴回来,等以宁从5号小厅回来,就能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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