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宴会结束就已经十一点了,刚才又是吵架又是变雕像,时间直指深夜,乔幸把腿上的毯子又盖紧了些,正思索要说点什么让温长荣进去做雕像,带着体温的毯子就从天而降落在他身上。
温长荣终于站了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我老了。”
“?”乔幸一手调整肩上毛毯的位置,一手拽着腿上的毯子围好,疯狂拍马屁:“不老不老,男人四十一枝花,您这个年纪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呢!”
“未开.苞?”温长荣似乎对他这番臭不要脸的拍马屁感到好笑,男人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落到他握着毯子的那只手上,说:“客厅应该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进去等我一会儿。”
“哦!”
乔幸不明所以,但他是真的冷,赶忙开门就往暖和的大厅去了。
……
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温长则和温老爷还有一堆亲戚聚在门口说着什么,乔幸不好去打扰,便听从了温长荣的意思到沙发坐下。
他坐下,便看到墙壁上的挂钟显示00:20分。
已经10月1日了。
乔幸条件反射地想,他是不是该离婚了?
这边正想着,那边温长荣拿着个小瓶盖回来了。
乔幸站起身,“先生。”
“嗯。”
待温长荣走近,乔幸才见男人手中的瓶盖装着浅黄色的液体,这个味道,好像是……汽油?
?这玩意拿来干啥
温长荣把瓶盖放在桌上,对他说:“坐。”
“哦!”乔幸坐下。
“左手给我。”
“……”乔幸心里咯噔一下。
温长荣也不再等他,直接伸手把他手掌拽了过来,男人手指抹上汽油,而后贴到他无名指那道红痕上重重一擦——
乔幸眼睁睁看着他三万软妹币的妆化成了一滩乱七八糟的颜料。
“七年了,”温长荣看着他,神情看不出喜怒,语气也听不出调侃亦或认真:“你这诡计多端的妖艳贱.货人设倒是一点不崩。”
乔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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