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铁针,风先生满心寒意,要是这铁针扎在小夫人身上,她肯定又痛得哭起来了吧?
小茜想想觉得也是,用坏人的方式惩罚坏人,没有什么不好的。
小芜肯定地道:“相爷当然能知道!但是相爷只会更心疼您,因为您到现在都在维护老太太她们,相爷肯定觉得您是为他着想,所以才会忍辱负重。”
想到这里,小茜笑了起来。
“再说了,夫人您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您只是把一件事实,用不同的方式说出来而已。您哪里能左右别人怎么想?”
“接着宁嬷嬷不知怎么了,竟然掏出这根长针玩,小芜怕她伤到我,就去抢针,结果针就这样扎进宁嬷嬷的腿里。”
与此同时,白黎正在徐州与京城交界的一处水域钓鱼。
“再说了,咱们用这个方式对付的是坏人,不是用来对付好人,是那些坏人活该!”
“谁知婆母竟然上门来了,我担心她说我不尊重她,所以我就装病。”
风先生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冷,他何尝不知道小夫人在变相地向他告状。
责罚什么?
风先生把藤条往旁边一扔,弯腰抱起他的小夫人,把她放到椅子上,随即坐到她身边,责怪道:“有什么事非要跪着说,地上多凉,冻着了怎么办?”
虽然太阳不是很辣,但晒了一天,多少有些黢黑。
小芜却买了个关子:“第二个呀……不是奴婢不说,是夫人叮嘱过奴婢,这事她要亲自说。”
但她却忽然想到今天遇到的男人,浑身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到这里,风先生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既然你那么愧疚,那为夫先过去看看,等会儿回来再好好责罚你。”
说完,风先生面色不善地走了。
但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更心疼小夫人,明明只要扑到自己怀里哭唧唧一下,自己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跳油锅也甘愿。
“我很生气,就让人把婆母送回了院子。现在想来,是我小题大做了,我不该让婆母没脸,这样会让夫君为难,犯下如此大错,请夫君责罚。”
这处水域的鱼最为鲜美,他知道晏晏喜欢吃鱼,便趁闲暇时钓些回去,给晏晏尝尝鲜。
所以一大早就从京城乘船来到这,把船停到湖中央,坐在甲板上垂钓。
可桶里的鱼个头又大又肥,为了这些,晒黑又算得了什么?
白黎时不时傻笑,心想:这回晏晏肯定夸我这哥哥能干!
忽然,她警惕地道:“小芜,你对相爷没意思吧?你这么聪明,万一和我抢相爷,我一定抢不过你!”
风先生有些疑惑,走进去却见他的小夫人跪在地上,高高捧起两根荆条,可怜巴巴地道:“澈哥哥,我犯了错误,请澈哥哥责罚。”
风先生知晓小芜的暗示,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若无其事地继续走向屋子,随口问道:“第二个错误是什么?”
“不行不行,现在是有两个妹妹的人了,不能独宠一人。”
远处正驶来一艘小船,可能是这船上的人时运不济,偏偏遇到了河里的大鳌翻身。
那艘小船就这么被撞翻了,上头的人全被甩到水里。
白黎假装看不见,他才懒得多管闲事,没怪他们把自己的鱼都吓跑了,已是格外开恩。
可余光,那该死的余光里,怎么有一道身影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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