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乘风破浪,否极泰来。
看到顾念的笑容,南宫绥绥不由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南宫绥绥也被这团子似的小可爱征服了,唇边不禁露出笑意:“谢谢念儿,我很喜欢。”
对于这个并未一同长大的表姐,谢韫生不出太多亲切的感情,但骨子里流淌的血脉,却让他想与瑶娘靠近。
百里无相也没来,他觉得因为自己的失误害惨了南宫绥绥,间接导致帝释天掳走大宝和小茜。
顾念很是认真,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希望表舅母的祖父早登极乐,希望表舅母尽快开心起来。”
陆明瑜把他的手捞到头顶,握着他的手腕,笑吟吟地道:“兄长放心,我会保重自己,你也要珍重,好好照顾珍璃与小侄。”
陆明邕依旧没有说话,披风一甩,大手一挥,领着麒麟卫离开了。
南宫绥绥靠在谢韫的肩头,久久没有说话,等到谢韫肩头有些酸麻时,泪水已浸湿他的衣衫。
瑶娘看向顾念,只见顾念捧出一盏莲花灯,把它递向南宫绥绥。
莲花灯手工拙劣,看得出是顾念这个孩子亲手所做。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便用温和的手段灌了苍梧与苍何一碗碳水,然后才施施然离开。
长孙焘向大长公主行了个礼:“阿姐,孩子就拜托你了。”
把陆明邕的手撞开后,他搂着陆明瑜的腰道:“兄长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妻子。”
绿猗把一个饭团塞进他的手里:“吃了它,吃饱了就不会瞎操心了。”
人本来就是坚强的生物,最是容易忘却悲伤。
阿六嘿嘿一笑,握着饭团跑了,结果却在饭团里看到一大块黑炭。
另外一边,被点名跟随的阿六拉着绿猗的手闷闷不乐:“绿猗,你可擦亮眼睛,苍梧和苍何一点都不比我好,我不在时,你别被他们骗了。”
尽管大家都没有怪他,他也没脸来见大伙儿,只托阿六捎口信,说会与薛巍和秦宁,照顾好太叔府和学院。
因为已做完告别,众人上了船后,便命船员和舵手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出云。
南宫绥绥无法拒绝,取出/火折子点燃莲花灯中间那一小截蜡烛。
瑶娘柔柔笑道:“含璋本就是很聪慧的人,虎父无犬子,含璋的女儿,自然不会差。”
码头上。
“我闭上眼睛,还觉得他就这样鲜活地站在我面前。他虽然严苛,但却成就了今日的我。”
“他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却是那如豺狼虎豹的家里给予我最多善意的人。”
南宫绥绥道:“我并非是担心家里的人与娘亲为难,我只是,还未接受得了祖父的逝世。”
顾念听到娘亲的夸赞,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开心地笑了。
谢韫的那张因为中毒而烧毁,但南宫绥绥比较粗线条,把帕子一扔就忘了它的存在,在收拾东西时恰好被翻了出来。
“哪怕亲眼见到他化为灰烬,只剩下累累白骨,我依然无法接受他去世了。”
南宫绥绥脸上还挂着泪痕,也没有注意谢韫拿着的帕子正是日和所送,以为谢韫给她准备的,拉过来就往脸上抹。
一路上,南宫绥绥都显得十分沉默。
接着,她软糯糯地道:“表舅母,念儿的小叔叔要成为念儿的父亲,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念儿都能接受。”
他气得来找绿猗理论,可绿猗不见了踪影。
等最难过的那一阵过去了,伤口会被时间治愈,待到后来,也只是在怀念逝去的亲人时怅然若失。
谢韫难得放柔声音:“别难过,你还有我。”
至于董穗和珍璃郡主更不用说了,两人都被关在家中,出来一趟却是不可能的。
陆明邕前来送行,他有心想拍拍陆明瑜的头,手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做。
她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表舅母听,却在看向南宫绥绥时,发现那张帕子上有东西。
她指着帕子,脆生生地道:“表舅坏坏,表舅母的帕子脏了,都不帮表舅母换条新的,要是念儿的小叔叔爹爹,早就给娘亲准备一大箩筐了。”
谢韫诧异看向帕子,上头,并非污渍,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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