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府带来的药箱内取出药膏,轻轻捏开风先生的嘴巴,将里面的血清除后,用药膏给他轻轻涂上。
楚氏道:“我放心不下相爷,这段时日就留在相府里照料了,你快去给相爷身上涂药膏,方才我看到他身上到处都是磕伤。”
那是小茜的画像。
楚氏道:“相爷这样,不会只是一两日的事,要是第一日就把身子熬垮了怎么行?快去吧!”
文茵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敢让仆从把他给按住。
这毫无小茜影子的房间,还有这零落的画像。
“分明那么多人看着,却还让相爷受这么严重的伤,真是奇怪。况且,我要是相爷,在发狂的时候被人这般粗/暴对待,情绪可能会更激动。”
风先生昏死过去,终于不再发狂,一众仆从吓得瑟瑟发抖,但脸上不无忧色。
绿猗低声应是。
绿猗连忙越众而出,走到奋力挣扎的风先生面前,用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以往临窗摆着两盆翠绿的茜草,白色的小花飘零如星,榻上是小茜常用的针线篓,桌面是小茜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简单的书籍。
长随慌张跑来,恭敬地向楚氏行了个礼:“夫人,这天还没亮,您怎么来了?”
仆从如遇救星:“夫人,相爷他……他要咬舌。”
楚氏拍了拍文茵的手:“孩子,瞧把你给吓的,我和小茜来了,没事啊。”
话音刚落,是陡然惊醒的文茵,她扑上前紧紧地勒住状若癫狂的风先生。
“我是你的心魔,也是你的救赎。”
文茵眼泪忽然又滚了出来,她泣声道:“父亲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啊?”
浑身都是红/肿和淤/青。
蓬头垢面,大汗淋漓。
若是梨树没了,小茜也彻底从这相府拔出了吧?
他就像疯了一样!
仆从迅速推门而入,几个人也控制不住发疯的他。
绿猗柔声劝道:“夫人,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要相信相爷。”
仆从惊恐大喊:“相爷咬舌了!相爷咬舌了!”
早知道就按自己最初的心意把小茜许给薛巍了。
百里无相精心调配的药膏,药效极好,很快便把血止住了。
不过片刻,风先生软倒在仆从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
楚氏抬眼观察屋里的情况,这房间里,当真连小茜存在的半点痕迹都没有了。
他手脚被绑住,他就用踹,用跳,又把屋子撞得满地狼藉,而他的身上,也全然是碰撞留下的伤。
绿猗拧眉:“或许是奴婢多想了,奴婢总觉得有些奇怪,相爷没武功,但不至于五个大男人都按不住他。”
屋子里一派人仰马翻之像。
一声轻蔑的笑意回荡。
文茵吓得面色惨白,哭得梨花带雨。
可现在,若是小茜回来,这对夫妻该如何破镜重圆?
文茵有些犹豫:“夫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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