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了几天路,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又被风吹干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等阿六走后,绿猗才从屋里走出来,一想到方才那张仿佛饱受岁月与贫穷摧残的脸,一时犹豫到底选择苍梧还是苍何,反正就没他阿六的事。
阿六恍若万箭穿心,痛苦万分地道:“绿猗,你变了,你以前不是在意外貌的人。”
绿猗连忙退开:“你离我远点,这是汗味还是什么味?好复杂呀!你是掉淤泥里没有洗干净,又捂了几天接着去晒了太阳么?”
陆明瑜放开他,他连忙请罪:“好娘娘,属下怎么敢妄自尊大,不自量力?您也知道的,属下对主子的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就算是明白自己听岔了,也忍不住兴奋。”
阿六靠近一步:“什么叫还行?什么叫将就?明明你之前很迷恋我!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走,我们去书房谈。”长孙焘把袖子拉下来,转身走出院子。
阿六道:“你答应过我,等我回来就去和娘娘说我们的事,你没忘吧?”
薛巍冲陆明瑜行了个礼,立即跟在长孙焘身后。
陆明瑜踹了他一脚:“别皮!快滚去和你主子复命去吧!”
“属下给二位主子请安。”
绿猗把脸别到一边:“因为你这副样子实在太辣眼睛,所以我怕眼睛疼。”
阿六和薛巍摇头:“王弟生性多疑,十分警惕,防得非常紧,属下和薛巍只能查到这些。”
陆明瑜看到绿猗的嫌弃,安慰道:“别担心,好好用玉容膏养个一年半载的,应该能恢复几分往日的风采吧?应该的吧……”
一年多?
长孙焘道:“辛苦了,下去好生歇着吧!”
阿六愈发疑惑了:“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阿六怂了,只好饶过这貂仗人势的东西一命,捂着疼痛的屁屁一瘸一拐地离开,准备去书房汇报。
“砰!”
阿六飞了起来,重重地跌落在地,摔得四脚朝天,他痛得龇牙咧嘴,火冒三丈地瞪着明珠,咆哮道:“小爷要拔了你的毛,把你的头拿去红烧!”
随后而来的阿六接道:“主子,这是一个恶毒继后与其奸夫乱政的故事。”
阿六道:“王弟身边有一得力谋士,一直以面具示人,无人知晓的他的容貌。据属下和薛巍探知,这谋士是近两年前才被王弟招揽到麾下。”
绿猗心里都要捶死他了,什么叫他喜欢?到底是谁用啊!
阿六嬉皮笑脸地道:“我以为娘娘诞下小主子后身材会较之前肥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纤细窈窕,娘娘真是天生丽质呀!”
时间倒是很契合。
哪个肝?杆?
就是这一喊,阿六急忙躲避之时,明珠激动地窜出来,小腿正好蹬在杆子上,杆子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又正好落在阿六即将下脚的地方。
他在知止居外探头探脑,终于等到一个小丫头要进去,他托小丫头去给绿猗递句话,结果苦等了许久,也没见绿猗出来,差点抱着院门外的树睡着。
说完,绿猗逃也是的跑了。
阿六虽然觉得受伤,但依旧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可爱的小暗卫,只要拾掇拾掇一下自己,必定能再次惊艳绿猗。
想到这里,他捋了一下那打结的胡须,雄赳赳、气昂昂地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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