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他的去路,“如果季总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帮个…”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别说了。”季影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眼皮下压不带感情地看她,“吕小姐麻烦借个道。你挡我路了。”
“……”
“哦好。”
吕瑶冲他挺拔的背影瞧上一眼,心说这种男人一看就很自恃清高要人俯首称臣。难怪苏新瑶近水楼台了这么久都拿不下他。
碰了一回壁后,她不再上前搭话,转身走进洗手间。
冲水声音响起时,洗手间的大门开了。进来的人步子很重。鞋跟磕在木板,清脆利落。转身进了她对面的隔间。
吕祺没有多想,出了隔间站在洗手台补妆。
想了想,她将口红擦掉。没有口红加持,看起来更为羸弱。
鞋跟声随着隔间门开又响了起来,她下意识看过去。
“原来你在这里。”时姜背着手朝她走去。
吕祺故作镇定,“毕竟一楼洗手间被你们弄得满地都是水。”
“特事特办。没有淋浴室只能接了个管子紧急处理,给你们茶馆添麻烦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时姜忽然的道歉道得吕祺毛骨悚然。
她是笑着说的,声线柔媚掺杂了些甜味。就连吕祺都觉得她的美是刻进骨子。
可美与凶并不冲突。她笑里藏刀的那种攻击性又在下一秒显露无疑,“我道完歉了,那接下来咱们在这里先清一笔账?”
“我跟你有什么帐可算?”
吕祺觑她,拿起包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拽住往后拉。
她脚底打滑踉跄了下,被时姜出手摁在洗手台才不至于摔倒。可同时,腰骨也被洗手台大理石硌得生疼。
吕祺长这么大第一次狼狈不堪,“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出不起钱就说啊,在场的人都知道你的小姐妹摔了一套茶具。”
话音未落,时姜已经推她后仰,长裙撩起露出一只腿,将另一只手始终拿着的蜡油悉数倒在她小腿间。
一阵尖叫刺破洗手间,但被大门阻隔能传出去的声音很小。
“区区那二十万,你是在开玩笑吗?”时姜冷若冰霜,“我要清的账是你的腿。”
“皮肤被烫疼的滋味如何?”
“庆幸吧你,能让这玩意儿替代开水。你这还不留疤呢。”
蜡油顺着小腿流下去,所及之处烙下一片烫印,再逐渐凝结结成一层薄薄的蜡膜。
吕祺娇生惯养,自是受不了这大片的灼烧感。但论气力和格斗的招数,她怎么样都挣脱不了时姜的钳制。
“文岐跟她没交集,八竿子都打不着。与其花心思做这勾当,不如去求证一下究竟有没有电梯间那回事。被带节奏的傻女人我见多了,你是傻到想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一个。”
“估计在离开文岐的时候忘记带脑子走了吧。难怪他到现在都没来找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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