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再说。”
诚然,绑在床上那位,刚来的时候,他们没少拿鞭子招呼,都来到这儿了,还搞不清状况,仍拿以前当小姐的那副做派,不肯就范,这不贱皮子么,不狠狠拾掇怎么行?
谁不听话,都要走这一遭,概莫能外。
可后来上头交代下来,他们真就没动过她一指头了,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反倒是她,听说即将过上好日子,就跟疯了似的,整天跟怎么才能死较劲,他们能不用点手段么?
万一到时交不出活人,他这个油水贼大的官还做不做了?
当然,事情是不能照实说的,删删减减春秋笔法,前贤都在干,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关宁竟然信了大半,只因她对里面那个人的性格太了解了,看似柔弱如水,实则刚烈如火,落到这步田地,一心求死,是其会做的事……也是必然的选择。
“你们两个都出去。”
司长鹤屁都不敢放,麻溜爬了出去,刚刚那一下,让他切实感受到了传说是多么恰如其分,不但没有任何夸大,反而是缩水了。
这那是只靠计谋得胜的大将军,力气也大的很!
周复靠在门上,歪头往里斜了一眼,一个姑娘被绑在床上,衣衫不整,只穿着贴身小衣,披头散发,缠着许多绷带……一点欣赏性都没有。
转身出门,回手帮忙把门带上,拍拍手,“司大人,还有花生吗?”
我能说没有?
司长鹤苦着脸,想说你再等会儿,下官给你上一筐,可这个机会都没有捞着。
“啊!!”
里面传来仿似野兽的咆哮,跟着就是一阵脚踢手挣的动静,期间伴随着的,是惊恐中带着绝望的嘶吼。
“冬儿!是我!”
这声如响雷大鼓,把所有声音都盖了下去,周复在外面得靠死死捂着耳朵,才能勉强站着。
司长鹤已经趴了,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哇哇……”
“哭吧,哭吧,是我来晚了。”
过了有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才温柔起来,司长鹤这才能站稳,看看身边百无聊赖那位,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公子之胆识,下官钦佩不已。”
“我也佩服我自己。”周复堂而皇之地收下了这极富歧义的马屁。
“……”可司长鹤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下一句有点不知该怎么拍了。
冷场了。
唉。
大失所望的周复,只能在心底发出深深的叹息,这届官员不好带呀。
“你们两个进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里面才开始召唤他们,大概是自己昏昏欲睡,旁边那位鼾声大作以后。
司长鹤这样想着,推门进去。
床上的姑娘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只有头发还是乱的,头埋在关宁怀里,他们进来……埋得更深了。
“大人有何吩咐?”
“今晚我要带她走,需要多少赎身银子?”关宁问。
根本不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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