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俺寻思着……咳,帮忙找找。”
“找什么找?回不来不正合你意!”廖金花昂了昂头,一身肉跟着乱抖,接着望向隔壁院,“你说对不对,俺的君大妹子?”
称呼改成“妹子”,是要做一家人的意思。不图别的,就为恶心人。昨晚吃的亏,总要找补回来。
寒君瑀哪有心思在此时与她争风斗气,一声不吭,转身回屋,但还是有声音随着冷风灌进耳朵里面来。
“呸!自家男人没了,就勾搭人家的,臭不要脸!”
“邻里邻居地住着,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咋啦?俺说的不对?你敢不敢拍着胸脯说,从来没惦记过那小娘们?”
“……,回屋回屋,外边怪冷的。”
“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谁心虚了!刚刚在外面跪太久冻着了……媳妇啊,你看天都冷成这样,以后能不能换个地方跪?就是再喜欢磨盘,也得等开春了不是?不然你也得守寡啊。”
“也?呵!果然惦记上了!”
“没!真没!别瞎想!”
“也是,俺不用担心,一个你都伺候不过来,再多一个……呵,你还想从磨盘上下来?”
“……”
王大贵跟在老婆后面进屋,瞅着那水桶一样的腰身,脑中不自禁浮现那亭立雪中的盈盈一握,很想说力不从心和有力无心是两码事,但哪有那个胆子,除非真有机会换掉……咳,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帮忙寻夫,机会毕竟难得,至于以后……日后再说。
这些,狗娃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跑过十多个院子,继续往村尾那边跑着。
山村不比外边,没那么多平地让大家挨着搭屋盖房,屋和屋间,起起伏伏,错错落落,没个规整。像他们家和王家那样能挨着的,也就五六户而已。
范叔范和住在村尾,大概和他怪僻地个性有关……其实他们家也算村尾,一个里一个外,但谁都懒得当村头。
一路小跑,很快到了赵婶儿家门口。据说赵叔在他出生前就不在了,后来范叔经常到这边来睡,最近又很冷。
记得以前他问过范叔,为什么放着自己家的床不睡,要来睡赵婶家的床?范叔说被窝暖和。他又问了,那夏天呢?两个人挤一起不是很热?这次范叔没有给答案,只是怪怪地看他好一会儿,才说等他长大就知道了。
他现在还没长大,也就依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停下来,啪啪地去拍栅栏门,“赵婶赵婶儿!俺范叔在不在?!”
在他持续不懈地喊了三五遍后,那边窗户掀开,白生生的胳膊一晃,一只鞋子丢出来,“滚!小小年纪不学好,乱嚼什么舌根!再踹老娘的门,剥你小兔崽子皮!”
哦,看来是不在……
狗娃继续往前跑,这次还没到村尾,就看到了范叔。
范叔站在院里劈柴。
不丁不八地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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