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越国礼部官员并肩立在台阶上,与一位年青人相谈甚欢。
那青年着紫色团龙袍,应该就是皇弟赵哲,负责这次他们的接待事宜,要出嫁的是妹妹,他这个哥哥代皇帝出面也合情合理。
看到他,高敏又不免感慨,越国皇室似乎要祥和的多,兄弟五个都是才情横溢,按说谁继位都没差,同样是没有嫡长子,可这几个兄弟却不像原国那样斗得你死我活,当时的皇后娘娘传先帝诏,大家谁都遵从,皆无二话。
新帝登基,既没防谁,也没搞明里抬位,暗里削权那套,反倒是俱有封赏,兄友弟恭到如今。
一晃也三年了,当真令人羡慕。
不过话说回来,当皇子的不斗,他们这些朝臣同样没下注的机会,按部就班的升迁,很多时候代表终生无望,毕竟能站在大殿之上的就那么些人,想提前弄下一两个来,谈何容易。
慢慢走过去,候在阶下,心里再不忿,礼数高敏还是懂得。
上面赵哲与郭维说过应有的客套话,如“贵使远道而来,辛苦辛苦”“为结两国秦晋之好,应当应当”之类,絮絮叨叨,都把礼数尽到。
赵哲才转而看向高敏,“高大人?”显然是知道他这个人的,至于知不知道他的来意,那就不好说了。
高敏忙以官礼相见,“原国礼团副使见过亲王殿下。”
“免礼免礼。”相比之下,赵哲就要洒脱随意一些,“本王闲云野鹤,素来不拘礼数,高大人也无须拘泥。”
高敏稍稍放开,“久闻亲王殿下生性疏阔,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哦,北地也有人传本王的名字?”赵哲笑问。
高敏没想到一个王爷会这么较真,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当然,王爷贤明远播,原国上下无人不知。”
“哈哈哈。”赵哲笑起来,“那本王狎妓,赖账不给,让老鸨轰出门来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
我才刚知道!
高敏实在没想到,一国王爷会有这样的行事做派,还是当着一国使臣的面,就不怕有辱国体么?
怪不得越国皇室不内斗,若都是这样的货色,拿什么斗?比谁做的蠢事多么?
无论心里再怎么鄙夷都好,人家都是王爷,又是在人家地头上,高敏能说什么?只能陪笑,“王爷说笑了。”
“哦?你不信?”赵哲回头找了找,伸手指向一人,“你,对,就是你,谢誉对吧,你来跟高大人讲讲,当初本王是怎么让人赶出来的。”
谢誉与高敏身份相当,在这次接待中,也是副职,可就算他是正职,也没为这种事佐证的义务啊!
但这位王爷的脾性他知道,一向没规没矩,视礼法为狗屁,做事向来无法无天的,偏偏深的皇帝陛下信任,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王爷是说那次在得意楼玩闹的事么?”
“你这人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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