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丢去地上。
“你这两个儿子,我都要了,”男人悠悠起身,“价格,就按你说的办。”
……
豪华的房间里觥筹交错,光影流转,四处都是靡靡之音,腰肢婀娜的舞姬、穿着暴露的少年,比比皆是。他们施出浑身解数,取悦那些不敢得罪的主顾。
角落里,站着两个孩子,阿钱和阿酒。
他们不知道自己洗了多少次澡,亦不知身上扑了多少香粉,只知他们从此以后,会活得连狗都不如。
“没有尊严的玩物。”这是给他们梳洗的姐姐,悄悄告诉他们的一句话。
“弟弟……”阿钱喉头微动,袖子里滑出一支方才在那个姐姐的房间里,偷出来的铜簪。
阿酒沉默着,他知道哥哥的意思,但没有拿。
“拿着!”阿钱加重语气,“我们两个不能都这样了,娘她要是知道,会伤心的。”
触及心中最柔软的那隅,阿酒深深吸了口气,接过铜簪,用袖子遮挡掩藏。
……
什么时候混乱起来的,他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那个姓张的男人涎笑着伸手,要抓他的胳膊。而阿钱侧身上前,将他挤到了后面去。
“哟,你想先来?”男人满嘴喷着酒气,在阿钱脸上用力啃了一口。
随后拽住他两条麻绳似的细胳膊,将他扯入帏帐。
四下的人起哄笑开,也纷纷开始动作。你拉一个,我抱一个,各自忙活去了。
阿酒站在床前,看帐上撒下的影子,交叠,错开,再继续交叠……
耳畔渐渐传来呜咽,这些年他从未听过阿钱哭,但兄弟间的血缘,让他感同身受,更让他几近崩溃。
“啊!”阿钱痛苦呼喊,“阿酒……阿酒你走……”
苟延残喘的声音,阿酒像是被人捆在刑架上,片片凌迟。
“阿酒……!”
声音渐弱。
“阿酒……你走啊……走……”
男人的肆笑从帐中飘来,如细小的蚂蚁,密密麻麻撕咬他的血脉,啃噬他的神思。
他不能忍了。
紧紧捏住那根铜簪,他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对准帐帘上扭曲的长影狠狠刺去。
……
“杀人了!”
“小孩子杀人了!”
三五男女大吼着从门里挤出逃命,他们衣衫不整,妆容全乱,显然受到极大惊吓。
彼时萧影正手牵阎惜泪经过,听到他们嘴里的话语,瞬间皱了眉头。
三四岁的阎惜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看向萧影。
“叔叔……”
这一声呼唤让萧影生出两分犹豫,侧目看向身旁大开的门,他松开手,往里走去。
屋内一片狼藉,长梁纱帘散乱,恣意铺在地上,印满肮脏足印和酱红色的酒液。眼前桌上,酒盏倾洒,里面残留的酒液还在滴滴下落,吃剩的鲜果和瓜子壳到处都是,即使屋中熏香阵阵,也压不住那混乱的味道。如今再添血腥之气,实在令人作呕。
突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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