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没事,之前陆景涣在月老庙踩到血迹,回来也只是药味浓了些,对朕没有影响。”
萧蘅:“我方才去了西边的树林,山上都是血气,比陆景涣严重。”
而且他怕绿裴在耍什么花招,比如血里掺进了新的药物。
尽管五云寺的四名僧人,已经证实只有种方法引发合心蛊暴动,神医也给亲自检查过。
但事关楚昭游和孩子的安危,他不得不更加谨慎。
楚昭游“哦”了声。
萧蘅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失落,眼眶瞬间酸,“抱歉。”
他没出息,听见萧蛮的消息就眼巴巴地闯进圈套。他没用,不能替楚昭游挡刀,连拥抱也给不了。
楚昭游光着脚丫子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突然拍门板,凶巴巴地问:“你是不是上哪受伤了不敢给我看!”
两人隔着半扇门,萧蘅吓了跳,迅速张口反驳:“没有。”
如果钱世成在这,定会感慨陛下此时和他查私房钱的媳妇模样。
楚昭游越想越对,那幕后之人让萧蘅带着朕去送死,宫里还安排了杀手,摆明了是要置他于死地。
摄政王武功再高,也被萧蛮的存在束缚着。加上他无缘无故恢复记忆,简直就像是脑袋又被砸了次。
“脑袋没有被砸?”
“没有。”
“真没有?”楚昭游狐疑,“那你怎么会洗不干净,难道不是因为有伤口?”
萧蘅无话反驳。
他确实受了点伤,但这回不是脑袋。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万万不敢再让房梁砸到脑袋,恢复记忆是万幸,万再失忆次可就糟糕了。
萧蘅在火场里侧身,只让房梁擦过肩膀砸下去,肩膀有些青紫,削了层皮肉。
他回来后,用药汁将伤口淋洗了五遍,擦得鲜血淋漓,眉头都不曾皱下。
楚昭游在门后倏地探出个脑袋,仿若偷看心上人洗澡样:“敢不敢脱衣服让朕看看?”
萧蘅连后退了几步,低头看见楚昭游光着脚丫子,吼他:“把靴子穿上!”
楚昭游伸长脖子在摄政王脑袋上扫了圈,没有伤口,“不会受内伤吧?”
摄政王心想,这回真的是外伤。他直在接受神医的施针,本来就处在即将恢复记忆的边缘,被房梁刺激,瞬间就回想起来了。
他有些头痛,楚昭游受了经吓,不去睡觉,脑子还转得这么快。
“听话,去睡觉。”
楚昭游看了眼放心了,爬回了床上。摄政王当心影响孩子,他也是担心的,只是比起没出生的孩子,当然要先关心摄政王。
“我从前就见过大风大浪了。”楚昭游吹牛,“不是被你吓的。”
萧蘅心头暖,哽声道:“嗯。”
“摄政王也早点睡觉。”楚昭游闭着眼睛,慢慢沉入梦乡。
萧蘅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楚昭游睡着,轻轻掩上门,坐在外殿里看奏折。
“立即审问绿裴,封锁小树林,任何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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