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糊了一脸。
他笑了出来,道:“小沈,你真是糊涂了,瞧瞧你这脖子上的淤青,难道我不问你我便不知道是怎麽来的吗?”
“局座,是属下办事不利。”我颤巍巍道。
他却不听,已经抓著我的腿分开,又捅了进来。
“你记著,以後少来糊弄我,你糊弄不了我。”他咬著我的耳朵的时候,含糊不清的说。
军统系何其严密,陈沧水出任务,我监视陈沧水,自然有人监视我,监视我的人亦有人监视。没人敢担保用名利堆砌的政权下有真正忠心的鹰犬,局座又向来小心,从来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时间说不清楚。
杨子总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并且找到我。他难道真的能预见到我回家的时间?
我想真是我糊涂了。
一如往常,秦沛霖自己做完後,并不管我。
我躺在床上,他泄出来的东西刺激的下面痛而发辣,大开著腿半天都动弹不了,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都要断了,撑著一圈桌椅去浴室里却发现只有冷水。
半天才想起来林妈不在。
用冷水凑合著将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才发现下面有血。不知道为什麽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他的窝囊。
抖著穿好衬衫和外套出来的时候,秦沛霖已经换了睡衣,在书房的贵妃椅上躺著看书,他身上盖了毯子,似乎又打算在书房睡。
我慢吞吞的走过去,鞠躬哑著嗓子叫了一声:“局座,我先告辞。”
他放下书站起来,脸se如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让我觉得他不高兴:“这大半夜的你要回沪西?我这里不能住?”
“不是这个意思。”我喃喃道。
这话不知道是否被他听见,他已搂著我又回了卧室,将床单换过後说:“睡吧。”
“是。”我只好脱了衣f,又躺上去。
可是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也掀开被子,躺在我的身侧。
“局座?”我讶异。
“睡吧,明天就春节了。”他说完,搂著我便闭起眼睛沈沈睡去。
这章真应景
诸位春节快乐
禁s区(17)绝密电报
春节那日,估计是因为过节,他并没有更多的追究相关责任,只给我提了两挂腊r,让我回家自己做著吃。我哪里会做饭,便想著给陈沧水。
可是一直到初五,陈沧水都不在家。
那两块腊r我最後只好让邻居帮我做了腊r汤,喝了三四天。二月五号後,局里的人陆续归队,我亦懒懒的回去上班。
《申报》最近刊登了国民政府委员长颁布的《囤积居奇日常用品的处理办法》,只是物价却一直在飙升,法币已经仿佛纸张,昨日一个价今日一个价,只有美圆和金条还能顶的上数。甚至延安方面发行的货币都要比法币坚|挺。
走到船坞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陈沧水已经来了。我吃了一惊,他却只是微笑著打招呼。
客套冰冷,和蔼疏离。
他过年这五天消失的事实仿佛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头,让我难过的直皱眉头。
我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去了局长办公室。
因为来的有些早,局里基本没人。
只有两个个扛不住的电讯员,不知道从昨天什麽时候就睡著了。
过去拍拍他们的肩:“小心一会儿局长来了收拾你们。”
那两人先後清醒,连忙擦了嘴角的口水,收拾手里的报表。
“沈哥,过年g什麽去了?”他们便收拾便跟我闲扯。
“还能g什麽?在家里呆著呗”我看到他们的报表,“过年一直在加班啊?有什麽情况不?”
“最近赤se分子的电台活跃的挺厉害,就是内容都没什麽要紧的。哦,对了,重庆那边来了很多密电,都是直接送到局长处的。”他们神秘兮兮道。
“你们没破译就直接给局长了?”
“是啊。那套密钥是绝密级的,只有局长有。”电讯员道,“哎,憋了六七天了,这年过的真难受。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跑外勤的,好歹还能出去透透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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