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实现。
这便比之前还听得认真仔细。
连林安默的胡言乱语,还有他胡言乱语时众人神情最细微的变化都舍不得放过。
夜色又阴冷了几分。
林德终于带来孙、阮两家人。
两家人的小辈皆在门外等待,阮家家主阮敬业身边陪着阮家长子阮明德。
孙老太太带着孙泽海与孙娇代表孙家。
林渊尚未开口,那孙老太太嚎啕大哭,哀嚎声与骂街声几乎掀翻堂屋的屋顶。
众老者面露厌恶,甚有人低声道阮敬业这种奸商怎给自己寻了这么个亲家?孙家家中老者这般模样,无怪乎孙继海怎么都考不上状元。
更有人同情阮飘飘,说贤侄女虽说相貌普通、身形肥胖、行动不便,但在城墙上与敌对战时也是个女中豪杰,怎么就嫁了这种人家?定是那阮敬业那奸商做了大多恶事,为害子孙。
堂屋不大,他们却全不避开阮敬业,毕竟孙老太声音极大。
偏偏被阮家长子阮明德听得清清楚楚。
他极其恼怒,今日的闲气一股脑冲上心口,张口便要骂。阮敬业用力一声咳嗽,才悻悻然闭口。手却紧握成拳,一张脸涨得通红。
花翥记下这点。
又见那长子身高八尺,与阮飘飘一般浑身富贵肉,走一路抖三抖。人言阮飘飘浑身肉是恶疾,活该被休妻,却又道阮明德这副模样是富贵。
可笑。
也有趣。
而那孙老太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响亮尖锐。
她张口便将女子、男子、牲畜身上隐秘的器官与人的七情六欲、说话做事、祖宗三代紧密相连,她满口恶臭,一身汗味,双手叉腰,单脚踮地,说到“动情”处更是整个人往地上一倒,挥手晃足,翻来滚去。
阮敬业被称作奸商自然一直与三教九流有所接触,平日自有办法对付此种人。
偏今日不同往昔,与这种人沾了姻亲,自不便痛殴。也算身份尊贵,故也不愿屈尊与这种人争锋。
便只能一脸怒气背手立在一旁。
花翥低声对钟于行道:“这可算是搬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若不是为了“脸面”将阮飘飘嫁出门,若不是为了“军权”欲牺牲掉阮飘飘,以阮家的身份地位,又怎会招惹上这样一户人家?
钟于行笑言:“这便是佛说的‘因果’。”
身后的眠舟响起了浅浅的鼾声。
闹成这般也能睡着,着实让花翥羡慕不已。
他几人不参与,只站在一旁看热闹。
林渊扶额,似有几分想要捂耳。那些老者面色各异。
林安适喜笑颜开。
阮家父子一个脸色青白,一个面上涨得通红。
阮飘飘吃着桌上的点心,看着父兄这般尴尬,笑得一脸自得。
终还是林安默召来将士挥剑指向孙老太的咽喉。
那妇人见势不妙便从地上爬起,速度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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