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继承了之前几批因为种种原因死伤殆尽的虫人们的记忆——
被端木平流层所杀,又或者被自己当炮灰舍弃。
虽然这批虫人终究与上批是不同的存在,但左吴还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相处。
否则,左吴还是很愿意去欣赏这些长相抽象的虫人,那油亮又威风的甲壳上,穿着象征规矩和知性的女仆装时,所产生的把怪诞美感的。
好在女仆装虫人似乎不介意,四只手捡起地上散落的垫子和毛绒玩具,又在左吴的指示下带他去其余人所在的大厅走去。
边走。
左吴边打量着这名虫人,在愈发接近帝联本土的当下,情不自禁把他们和非法女王繁育出的虫人个体做着对比,说:
“你们说话很流畅,比我以前见过的虫人要流畅得多。”
最初的那颗死寂星球上有两位女王,合法女王的部族只在面对外来者时,会勉强说一些结结巴巴的话语;
而非法女王的麾下更是几乎没有说出过人言,平常都是在触角互触时交换递质而交流。
说来也是,对原本的斯特鲁虫人的女王来说,那类人的部分只是方便与星海中其他种族交流的拟态;两名女王更重要的部分还是绵延几公里,用于繁衍的腹部。
其余文明用以交流的“语言”,对普通虫人来说确实是一种根本不需要去掌握的鸡肋。
与之相比,自己眼前的女仆装虫人都能堪称语言大师。
听着左吴的夸奖,这名劳工以几丁质甲壳所拼成的脸上模拟出了一抹由衷的笑:
“多谢夸奖,其实将说话的问题彻底解决,还是列维娜师傅想出来的法子;我们不像黛拉女王,光靠脸和舌头就能发出清晰的声音,还是要靠翅膀的摩擦音来补充。”
确实,黛拉的小脸也是由数块甲壳拼接而成,又因为甲壳与甲壳间有缝,甚至靠近虫娘耳根附近的甲壳还没有密合,让末端细密的牙齿裸露在外。
这便使得黛拉想要和现在一般清晰说话,注定需要与普通人采取不同的原理——依旧是靠拟态成她小脸的甲壳间的摩擦。
只是黛拉与普通虫人不同,构成她脸蛋的甲壳更多也更密,再辅以因由巨龙血脉而得到,在整个银河的虫人中都可能是独一无二的舌头,她才能这般轻易地说出可爱的话音。
女仆装虫人便不行,正如他们自己所说,是列维娜的绞尽脑汁,还有他们后天的努力,才掌握了翅膀摩擦出语言的能力。
左吴有些敬佩:“你们学这个,应该是费了很多功夫吧?”
“还好,”
虫人摇摇头,短短披风后盖着的翅膀有规律地震动:
“我不是一个人在学习,平日也能通过递质接收到兄弟们学习的经验,大家相当于在朝着一个方向去努力。”
左吴挑眉:“我以前还以为递质只有一种作用,就是抑制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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