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勾逸亡摇头:“怎么会可笑,做父母的,哪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去更广阔的天地看一看呢?”
就像上次一样,勾逸亡还是被古画晴空抓在手里,根本没机会进入驾驶舱的他不会知道左吴他们的话题到了个怎么样的程度。
想从虚空中避开圆环洒下的黑暗,靠星舰拖着所有新帝联的人去找路太危险,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所以左吴一行才需要来寻找长城节点。
织褛祝福的代价是人类间会开始互相厌恶,是自然进程中绝不会出现的特征。被祂祝福后,绝嗣是可以预见的未来,是曾经的纯血人类作为父母辈,用光了子孙的“遗产”。
“是的,这就是我能收拾行李,准备来场旅行的原因,”长城节点笑得有些腼腆:“我明明本该是不动的长城,居然有着想出去旅游的念头,会不会有些可笑?”
气运是织褛的祝福,可织褛本身只能从别处将气运挪用而来,不能像圆环一样创造命运;这表明自己身上所凝聚的气运是有限的,早晚会用完。就像夕殉道一样,受困于无边无际的战场中几十年没有脱困。
至于刚收拾好细软陶沃姆的长城节点,它答应在原处等待左吴一行,暂缓了自己的行程。
越复杂的东西,被抽象成的黑色细线就越浓越密。陶沃姆的长城节点之所以被左吴觉得是个黑球,就是因为其黑线浓密到了极点。
此时。
真的只是单纯好奇,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毕竟是和艾山山还有姬稚挤在一起,加上自己在这方面名声有一点点微妙,现在提出来,对自己身边的两位女士可有些不太礼貌。
“推己及人”还真是个坏习惯。今后的银河除开被圆环布下的黑暗笼罩的范围外,适宜文明繁衍生息的地界变得如此狭小,大概容不下以往炫目的多姿多彩继续共存了。
同勾逸亡反复确认后,科研团队总算从圆环布下的黑暗旁边撤下,一直在操盘科研星舰位置,防止它们被虚空乱流干涉的艾山山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等,有手有脚?那其他东西呢?
艾山山在通信频道中有些戏谑的抱怨:“左吴,我发现比起你,我和姬稚好像更合适。她是坐骑,我是司机,多般配,哈,好像没有某人插足的余地了。”
至于钝子……她被抽象成的东西就有些潦草了。
问题是,为什么自己身上的气运在之前看起来这么充沛,而夕殉道身上的看起来就是即将告竭?都是织褛的挪用,区别为什么会这么大?
唯一的解释是,自己同夕殉道,气运挪用的来源不一样。
与艾山山还有姬稚,一起久违的挤在古画晴空驾驶舱内的左吴忽然对某个问题无比好奇,好奇心使他心痒难耐,却不能有任何表示。
但身为天然神灵的勾逸亡不会有多奇怪,陶沃姆文明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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