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有了大笔的钱,又作则心虚的话,怎么可能不跑?
“他不知道二狗子是……”水自流压低声音说道,目光炯炯。
“他是想让二狗子背锅?”涂自强无语的看着水自流。
“许是吧~”水自流轻轻的说道。
“你说,刘丽娥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涂自强挠着头皮轻声问道。
“我哪知道~”水自流摇摇头,“嘶,你要是说是三子或者二狗子的吧还有点可能性,说是个串儿那可有点太扯淡了。”
“对呀,她身边都没断过人……”涂自强撇撇嘴。
“咱们得想法把钱整回来!”水自流瞪圆了双眼。
涂自强微微点头。
十八万!好大的黑锅!
十八万!让你整日啥事儿不干可劲花你也花不出去多少!
这钱,不定在哪里安静的躺着呢。
水自流满意的点点头,不说话了。
哥俩陷入了沉默,陪伴他们的只有寂寞的烟气。
吱丫……
门开了,骆士宾攥着一小沓子纸站在门里。
“强子,你家印泥在哪,我没找到……”骆士宾低着头说道。
“不用啦~”涂自强接过骆士宾的认罪书,“按啥手印还?这东西就是让你长个记性!”
“啊?啊!”骆士宾一愣,呲着大白牙笑了,“”
“走,进屋。我得好好采访采访你,到底咋想的!”涂自强看也没看顺手把认罪书塞给了水自流。
骆士宾微不可查的一喜。
房间里,涂自强和水自流坐在炕桌两侧,骆士宾低着头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
“诶,你凭啥看到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确定人家刘丽娥对不起你?嗯?”涂自强敲着桌子喝问。
“那孩子头发……”骆士宾舔舔嘴唇还在狡辩。
“你滚他妈犊子吧你!还编!”涂自强坐在炕沿上伸腿就踹了骆士宾一个跟头,“你他妈就是畜生,知道不的?啊?刘丽娥身边根本就没断过人,还黄毛?她做梦跟洋人私通怀上的?”
“反正孩子不他妈是我的!”骆士宾坐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谁他妈知道她跟三子还是二狗子?总有一个!”
“你咋知道不是你的?啊?”涂自强扫了水自流一眼,发现水自流正在撇嘴。
“强子,你不够哥们!非逼我说是不是?非撕破脸是不是?”骆士宾猛地一抬头,双目赤红,“你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了吧?”
“诶,你小子,你咋得谁咬谁?”涂自强气笑了。
“你不知道?”骆士宾一咕噜起身,手指直直的指着涂自强,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那吴茂东的白酒为啥是我身边站着个大笑的骡子?啊?那你那金条卷为啥画着我的头像,名字叫骡卷?啊?为啥背面是一头大笑的骡子?你这就是早就知道了,笑话我呢嘛?涂自强,你他妈是人嘛你!”
“曹,你就因为这个就以为自己不育?”涂自强张着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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