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说坚决服从,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此时此刻,楚天舒犹豫了,他不得不替伊海涛着想,刚才在酒席上已经让付大木很难堪了,对于周平生的处理要不要给付大木留点面子呢,这个时候犯不上树敌太多,收拾周平生这等狗仗人势的小人物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正在迟疑间,楚天舒的手机响了,打來电话的是杜雨菲,她已经赶回了县城。
当着马兴旺的面,楚天舒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就在招待所的套房里。
杜雨菲听出來楚天舒房间里有人,便说,老楚,里面领导太多,我就在外面等你一会儿吧。
马兴旺看出來楚天舒的不方便,便起身说:“小楚,忙了一天,你早点休息吧,我告辞了,”
楚天舒左手抓着电话,右手与马兴旺握了一下。
马兴旺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门。
……
南岭县毕竟是出了名的贫困县,才十点不到,街道上就几乎沒有了行人。
掩映在法国梧桐树之间的路灯发出一团团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一个个朦胧的光晕,一直延伸到远处,路口的红绿灯还在兢兢业业地执勤,不停地变换着红色和绿色,指挥着空荡荡的街道。
楚天舒与杜雨菲并肩走在小路上,杜雨菲很自然地挽起了楚天舒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杜雨菲回她的住地洗了澡,换下了警服,上身穿了件白色衬衣,下身穿一条牛仔裤,清清爽爽却不失英姿飒爽,一如她干净利落的性格,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这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状态让她感觉十分的满足。
杜雨菲被下派到南岭县担任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几个月以來,楚天舒与杜雨菲只见过几次,每次又都是匆匆忙忙的,不是楚天舒跟着伊海涛在忙,就是南岭县某个乡镇又出了麻烦,总是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楚天舒看见杜雨菲的一眼就发现她脸嗮黑了,人又消瘦了不少,不由得心里一阵揪着的疼,看來她在南岭县工作得并不开心。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地漫无目的地走着,不一会儿就把南岭县城的街道走了个遍。
夜深了,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广场,紧靠着巷子口拉上了好几盏白炽灯,亮如白昼,一溜大排档各自摆开,阵阵烤肉香气扑鼻而來。
这是南岭县城的夜市,也是这个时候县城里最热闹的地方。
杜雨菲看了一眼,忍不住说:“喂,老楚,我请你参观一下南岭县的小吃一条街,怎么样,”
楚天舒拍了脑袋,说:“该死,我怎么就沒想起來,你还沒吃晚饭吧,”
这个动作把杜雨菲逗得咯咯笑起來,说:“其实我也不饿,闻到了香味,就勾起馋虫來了,”
杜雨菲拉着楚天舒來到了一个远离路口的烧烤摊子上。
不论春秋冬夏,南方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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