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出来,秋星河只好去睡通铺。
山野小客栈,就算是上房也好不到哪里去,地方太窄,滕风远屋内洗澡的时候,花逸就出来了,搬个板凳院子里看满天繁星如宝石般天空中闪耀,晚风习习拂过她的鬓角,一天中也就这时候最舒服。
身后传来脚步声,秋星河她身边蹲下,“和他睡了?”
“睡了。”花逸看他一眼,“还多亏了上回给的药。”
秋星河惊讶,“给他下?”
花逸咬牙切齿,“用自己身上了。”
秋星河嘿嘿地笑起来,“怎么样?**吧?”
花逸翻白眼。
流星深蓝色的天空划出银亮的线条,又瞬间消失,秋星河又问,“那以后怎么打算?”
“反正已经不相信爱情了,跟个长得俊的心里也舒坦点。等他哪天另结新欢,就可以走了,估计也要不了多久。”花逸偏头看着秋星河,“到时候们一起去行走江湖怎么样?取一个威风的名字,雌雄双煞怎么样?”
这下轮到秋星河翻白眼。
“要不然黑白无常?”花逸征询他的意见,“难道觉得还不够威风?”
“不是威风不威风的问题,而是,”秋星河一针见血道,“没有武功,见谁带着一个拖油**闯江湖?”
花逸不满地“切”了一声,“不就是真气吗?再练就是。以后不但要有武功,还要挣很多钱,然后养十个八个美男子,天天像皇帝一样翻牌子,那就是想要的日子。”
秋星河对此表示鄙视。
不仅秋星河鄙视她,当花逸跟滕风远提起自己想练点武功防身时,连滕风远都对此表示不屑,“自己练?确定能吃苦?”
练真气不比练招式,不仅枯燥,而且辛苦,讲究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滕风远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就花逸那样成天贪玩的,捡便宜让传点真气差不多。
花逸跳起来,“不就是练功吗?想当年武功比好多了。”
她非要练,滕风远也不拦她,当晚给她写了一纸心诀,花逸拿着纸去旁边研究去了,研究半天觉得无趣,滕风远还桌边奋笔疾书,她又凑过去瞧,原来滕风远默写通衍心经,不过他只写了一小部分就搁了笔。
花逸灵光一闪,把手中心诀扔到一旁,“尊主,要练这个,将来神功盖世,打遍天下无敌手。”她还有理由,“男自宫后不就和女差不多吗?说不定直接就能练。”
滕风远表示怀疑。
“写一张给嘛。”花逸摇着他的胳膊,她倒不是真想练,而是揣着价值几十万两白银的东西身上,再没有比这更有满足感的东西了。
滕风远经不住她缠,把通衍心经全文写下来,花逸高兴地接过来揣怀里去了,当然为了让滕风远真信她,她当晚还认认真真研究了一遍,打坐练了一个时辰。
起初是为了给滕风远做做样子,后来气息身体里流淌,每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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