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呗。”小马把凳子往前拖了拖跟着也坐了下来：“我的方案都出了七版了，你都不满意，你这个乙方也好歹自己干点活啊，别老想着外包。”
清灵子把自己写的拿了出来，足足比小马厚了三倍，他冷冷的看了小马一眼：“我写了二十几版了，但每次都能从其中找出漏洞，周密的规则本身就是非常困难的，就像制定一项法律一样，通常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出现一条互斥的条款，就会产生一大堆可以钻的漏洞，而一旦被钻了漏洞，即便是再及时的处置也是会有滞后性。圣主既然把这项工作安排给你我，那就不能想着糊弄，明白了没有？”
小马长叹一声：“什么十二灵不十二灵，最后不还是沦为社畜。”
两人真的就在这里工作了一个通宵，不停的设置条款又不停的修改，到了第二天早晨却仍然没有得出一个结果。
眼看着第一轮测试就要开始了，但现在他们的工作却还没完成，即便是清灵子也不由觉得烦躁了起来。
而这时小马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清灵子：“喂，敬爱的清灵道德真君，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朝中有左右二相，你身为左相刚刚扳倒了右相，但第二天皇帝召见你就避而不见了，这是什么情况？”
“哼，不过就是自以为是，携器自重，大危之兆。通常这样之后，帝王猜疑，恐怕位不能久。”
“那好了，你看一下手机。”
清灵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啊，表情立刻变得极为精彩，嘴唇都泛白了。
“你说时隔二十个小时，你跟领导回一句‘在忙没看手机’好呢？还是回一句‘昨天跟男朋友出去过七夕刚睡醒’好呢？”
清灵子立刻起身，一句屁话都没说，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原地并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张哥那边。
此刻还是个大清早，张哥正在那制作牛肉烤饼，清灵子急匆匆的就窜了过来，一见张哥立刻匆忙道歉并开始说明情况。
“没事。”张哥点了点头：“问题不大。”
清灵子讪笑：“属下实在是忙于工作没看到主上的消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去叫人过来。”
“主上莫急，上次属下已经见过她了。这门神通名为画中仙，并非是多么高深的术法，但这能从画境中取东西出来的能耐，普天之下我也只知一人有那个能耐。”
“谁？”
“十二灵之羊灵，若是没有意外，她应当就是羊灵了。”
张哥点了点头：“嗯，倒是对得上。”
“是的，根据主上的描述的确是如此了，十二灵会在觉醒之后迅速的聚拢到主上身边，然后一点一点的启动自己的能力。她这便是已经开始了。”
张哥嗯了一声：“那进去好办，出来怎么办呢？”
“简单，最简单的法子便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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