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于是说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们查到了什么电话通知家属。
结果我爸妈心里惦记着我,忘了留电话号码……
……
在我无限幻想着现实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李清河很不配合的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想撒尿。”
涂地公也说:“我也想。”
我也感觉膀胱憋得慌,便起身说道:“那我们去找个茅房方便方便。”
李清河一把拉住了我:“还找什么茅房呀,就地解决,往这河里一放,不就万事大吉了?”
我寻思也是,便转过身来,我们三人并排站着,李清河裤腰带都解开了,发现涂地公没反应,便问:“老涂,你干嘛不动?”
涂地公笑道:“好不容易喝点好酒,我尿光了不就白喝了?不尿。”
我说:“你可真聪明。”然后迫不及待开始放空自己。
李清河早憋不住了,也开始撒水枪。甚至舒坦的打起了口哨。
最后涂地公也憋不住了,也褪下裤子撒水枪。
我问他:“你不是不想浪费这泡好酒吗?”
涂地公嘿嘿一笑:“美酒虽好,可不能贪杯,一切还是一身体为重,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我说:“好呀,看看你本钱还剩下多少。”
我牟足了劲,一尿尿出了老远,李清河不动声色的也达到了我的地步。我俩相视一笑,扭头看向涂地公。
涂地公稍微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还满口大话:“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耐不住性子,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
我说:“有意思。”
李清河也说:“有意思。”
涂地公手一抖,也不知道尿到裤子上没有。
“想当年顶风可尿三丈,现如今顺风却湿满鞋,老涂,你老了呀。”
李清河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快看看我的,我又远了点。”
天太黑,我不知道涂地公脸有没有黑下来。
整个身子舒坦下来后,我和李清河都收起了凶器,涂地公还在苦苦挣扎。
我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老涂,抓紧时间呀。”
水声断了。
水声又起,李清河过去又拍了涂地公一下:“老涂,你快点。”
涂地公咬牙切齿道:“两个小兔崽子,我记住了,你们给我等着。”
我乐了:“等着什么?”
涂地公酝酿了一会儿,重新开始尿了起来。我不地道的又拍了他一下。
涂地公这次脸绝对黑了,把东西往裤裆里一塞:“我不尿了。”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大丈夫,果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涂地公:“滚滚滚。”
涂地公真不尿了,我们又就地坐下,尴尬了半天之后,李清河犹豫道:“我们还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我深以为是:“是不太好。”
涂地公冷哼一声:“你们年轻人境界还是不太够,污秽之物早已经随河水流走了,我们面前的早已经不是刚才那条河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心里还有些佩服涂地公,毕竟我是听来的,他听来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李清河说:“那在上游尿的人……”
我:“……”
涂地公:“……”
李清河还特意补充道:“对呀,上游的总会流经这里。”
涂地公起身说:“走了走了,回去睡觉,这顿酒白喝了。”
我笑道:“你浑身酒气就回去,不怕老板娘?”
涂地公终于找到了反击点,嘿嘿笑道:“老板娘又不会动我,倒是某人,醒醒酒再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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