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跟着我了。”
男人深邃漆黑的眸盯着她,喉头滚了滚,半晌却只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好。”
司机将慕朝礼送回温莎半岛后,薄明亦却未下车,而是吩咐司机去了ifc。
Ifc的顶楼,能够俯瞰整个申城的夜景,整间餐厅不设包厢,但餐桌之间距离却足够远,保证了私密性。
女服务员一看见薄明亦便悄悄红了脸。
男人被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俊朗身形,金丝边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处。他抬手理了理袖口处,银灰色腕表在灯光下隐约折射出细碎光芒。
薄明亦很快被她引领到了角落位置处。
而这一桌,只坐了一个男人。
和薄明亦不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挑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着,露出了小片肌肤,他似乎毫不在意。
见他来了,沈清衍这才略略扬起弧度。
薄明亦在他对面坐下,“叫我有什么事?”
沈清衍却不紧不慢地,将一手搭在椅背上,懒懒开口:“听说最近薄夫人在闹离婚?”
男人捏着陶瓷杯的指节一顿,锐利目光看向他:“你叫我来就为了问我这件事?”
沈清衍轻笑了一声,拿起一支烟点燃,“好奇。”
静了片刻,薄明亦低头,不愿多解释,只说:“不会离婚。”
沈清衍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之间,微微眯了眯眸。
他认识薄明亦很多年,这男人清心寡欲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以他的条件,有不少女人都对他有意无意地抛出过橄榄枝,他却从来没当过一回事。
而薄明亦当初答应结婚,沈清衍只以为他是为了事业妥协。
如今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收起你的眼神,”薄明亦冷冷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我打我太太的主意。”
沈清衍被他这句话给呛到了,烟吸进了胸腔,没忍住咳了两声。
“放心,我对已婚的没有兴趣。”他笑了笑,复而懒懒解释道,“就是没想到薄总……还挺护妻,这么防着我。”
沈清衍和薄明亦在感情上可以算得上是两个极端,沈清衍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换过不少。
闻言,薄明亦垂了垂眸,沉默了一会儿。
镜片微微下滑,男人屈起指尖推了推,声音很低:“离婚很麻烦。”
闻言,沈清衍轻嗤了一声:“离婚麻烦?签个名可没有哄女人麻烦。”
话音刚落,沈清衍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薄明亦,半晌,了然地笑了笑。
有点儿意思。
等薄明亦和沈清衍真正谈完生意,从ifc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凌晨过后的申城宛如一只偃旗息鼓的兽。
他看着窗外这座灯火绰绰的城市,闭了闭眼,轻揉眉骨,莫名就想起了一些久远的,他不曾和任何人提及过的往事。
残存的记忆中,周遭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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