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宿在碧云处,尚未过来。
匆匆换过衣衫,秋筠登车奔了北大街。
天道还早,街上行人稀少,车子行得飞快,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屈府门前。
秋筠下车,就见门口挂着冥黄纸钱,里面隐有哀泣声,门口家人看吊丧的人来,忙进去通报,秋筠直接去了灵堂。
时断时续的哀哭声由里面传来,秋筠心急,脚步匆匆就进了灵堂,外间跪着几个哭灵的,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没人来,也有一搭无一搭的,秋筠进门才提起精神干嚎了几声。
秋筠进到垂着的白纱幔帐隔着的灵堂时,只见宛如一身素服跪在那里,虚弱几乎要倒下,强支撑着身子,身边只陪嫁丫鬟珠儿,也许天还早,家下人都去吃早饭,偌大的灵堂只她们二人,敞门吹入冷风,数重白帐幔布飘飘渺渺的,满目凄清。
珠儿最先看见秋筠,叫道:“夏姑娘”。
宛如抬起头,一瞬间秋筠似看见她眼中一抹亮色,转而就平平的,略带悲戚。
秋筠先走到灵位前,上了几柱香,拜了拜。
然后走到宛如跟前,蹲身拉起她冰凉的手,问:“怎么样,还好吧?”。
宛如极快扫眼四周,见无人,低声道:“我很好”,眼中有种光芒,是秋筠上次见到她不曾有的。
“没吃东西?”。
宛如点点头,屈府的人哭了阵子,都下去吃早饭了,就她和这个丫头没人理,秋筠皱皱眉头。
“陈大爷、陈大奶奶吊丧”门外一声高呼。
秋筠立起身,说了句,“我回府安排一下,过来陪你”,用力握了下她的手。
宛如依依瞧看着她,秋筠道:“等我”。
就出去。
出了府门,忙对青语说;“速去襄王府告知槿熙”。
青语招呼乘小轿坐上去了。
秋筠回来时,傅容锦已起来,过来上房,等着她吃早饭,早膳已摆好,碧云也一同过来。
看见奶奶回来,碧云道:“听说宛如姑娘家里出事了?”
秋筠道:“她女婿没了”。
碧云惊诧,道:“宛如姑娘一定很难过吧”。
“那种畜生,没什么好难过的”。
傅容锦也诧异,问:“何出此言?”
秋筠脸红,言语闪烁,掩饰道:“不善待宛如”,傅容锦看她窘迫,明白过来,道:“屈家也是京城皇商,就是宫中胭脂水粉都是他家供给,原应有些体面,不想儿子却这样,你二人要好,不如,你去陪她几日,我回母亲,母亲也不能说什么”。
秋筠正和此意,道:“我只晚间过去陪她,白日人来人往在那也不便”。
秋筠匆匆吃过饭,回房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青语回来道:“襄王府奴婢信送到了,槿熙姑娘说府里有事,晚些时方能到”。
天道将晚,秋筠做了乘小轿过屈府,屈府管家的大奶奶毕氏早有人禀报,忙告知老太太
屈老太太房中,毕氏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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