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死死咬住他,皇上无可奈何,已经禁他足了,这时的他急得如丧家之犬。”
“好,我在藩成梁那里也得到了十分震惊的消息,你且查一下,若真是如此,那么扳倒藩老狐狸,也就这两三月的事情了。”她写下了藩成梁那晚告诉她的事,递给他。
子戒看了后也是十分吃惊:“真没有想到!我会办妥,朵朵,你也务必小心。”
“我知道,子戒哥哥。那以后金门的事就让子菲打理吧?”
楚墨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惆怅:“她……回来了?”
“是的,我不放心她继续待在秦国了,已经失去了一个,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子戒哥哥,或许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可是当初你真不应该让子菲做这样的牺牲。你知道我多么内疚吗?”桥南伤感。
子戒沉默,随后道:“她平安回来就好。”
“你去看看她吧,她现在就在府里。”
“这……不太好吧?”子戒犹豫。
桥南奇怪:“她也算是你半个徒弟,有什么不太好的?”
子戒语塞,半晌道:“好。”
她感叹:“子戒哥哥,子菲若是有心爱的男人,准她嫁人,金门必不能亏待她。”
他脸上一戚,竟无话可答。
这夜,夜沉似水。
一个男人久久的静立于左相府某一处小院里,面对一排黑色沉默的厢房半晌无语。
而一个女子也是久久的静立于左相府某一处小院里,一排黑色沉默的厢房里面,也是半晌无语。
两人隔着那薄薄的门窗,却似乎隔了千万里。
好久、好久之后,他轻轻道:“那夜……那夜是你罢?”
她脸贴在门边,缓缓的从门边滑坐地上,双手抓住自己的衣领,那里面还有没有好尽的斑驳伤痕,那里面有永远也好不尽的斑驳心灵……
这一刻,一向清冷的她流湿衣襟,无声。
她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是面对他,她在乎!
早在她躺上秦王宠幸的床,早在她被无情的拷在地牢中,受尽鞭伤还得咬牙忍受一个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痛楚的欺辱……
她早已经放弃!
她想说“是”,其实她只能说“不是”!
可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天际泛白,他转身而去,她仍然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只有泪水无声的如长河汹涌不尽……
回来的后面三日,桥南不用上朝。
第二日,她去怡大夫处,如今的他已经封为“圣医”。
小怡欣喜的用那双鹿一般的眼睛看着她,湿湿的带着无尽的想念和道不明的情愫。
她心一疼,仿佛感受到了子越在她身后,默默的用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她。
他说:“你又瘦了。”
她笑:“苗条甚好。”
一个又长高了的男孩躲于门后,也是欣喜的偷偷的看着她。
她向他招手:“四叶,还不过来,难道你不想我?”
他那双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想!可是没有怡大夫想,他每三天作一幅仕女图,可是从不画脸。只是奇怪,那身影似乎特别的像穿女装的……”
“四叶!”小怡急急打断他。
他嘿嘿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家伙说完嘿嘿笑着跑开了。
小怡脸一下子便红了,举止神态扭捏不安。
她笑:“我从来没有过画像,要不,什么时候我给你模特儿罢。”
他蹙起好看的眉:“什么是磨的儿?”
她拉住小怡的手轻声的回答:“就是找个地方坐下,摆个姿势一动不动,由你画……还是女装的,可好?”
他越发窘迫了,讷讷道:“朵……你不会生气罢?我知道我只是朋友……”
“不过一副画而已。”她答,心不知为何却颤抖起来,她问自己:眼前的,分明是另一个子越,还应该伤害和错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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