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能干了,那她在村里就没法横着走了。以往得罪的人也多,要人家找上门来咋办。
咋的刘明德原来是支书,人家都让着她,不给她脸面,也得给刘明德脸面不是。
家里占着那些好水田,都是刘明德用人情弄来的,这下人不行了,人走茶凉,还不都得还回去?
没这营生,又没村委会的分润份子,那日子可难过了。
“那也怪不得人家,谁让刘伯伯半夜跑文干事那想要明来,人家是文干事的前男友,那撞上了,还不得往死里打?”
李小满直话直说,董玉兰的把柄他还掐着,也没拿她真当婶子瞧。
“你这话说的,这事不得两头齐?那女的没意思,明德也不会会错意半夜跑过去啊,好像就他做错似的。”董玉兰倒维护起刘明德来了。
“婶子,你爱咋想咋想吧,这回刘伯伯是要下来了,咱爸得一肩挑,谁也不能挡这势头,你跟刘长军的事,我也不会跟外头说,那些分润得拿回来,水田就你自家跟那些人家谈。年底该有的份子钱少不了你家的,也就这样。你也别想着拿燕子来勾诱我,我不吃这套。”
“嗬,你这话说的,给你塞女人,你还往外赶,咋个,还嫌弃燕子了?”
“你这做法我就不喜欢,咋有这样把女儿往外塞的?不是你亲生的吧?”
董玉兰听他把话说得敞亮,也就直说:“你以为你婶子不疼燕子是不?老想塞给你?以为你婶子想堵你的嘴?你婶子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跟长军的事,你就在外头说,我也不怕,人还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我就看你受人疼,想招你做个女婿,也为是燕子好。让你睡她,那要你真要跟她成家,早睡晚睡也不都得睡?”
“嗬,你还有理了,我跟你说这话费劲。话我也都说透了,份子钱庄上每户都有,少不了你家的,别的就没了。水田想挂在村委会也好,自家找人来帮耕种也好,那是你自家事。那分润你就别想了,该谁拿谁拿。”
董玉兰气得脸都泛白,指着鼻子要骂娘,费沮舌,就想留些分润,谁想被李小满一口回绝了。别人不知,她哪不清楚,李水根做事只能说是一般,倒这脑子好过来的李小满,满脑瓜都是主意。
这李小满要撺掇李水根对她做啥,李水根有不听的?
憋着口气看李小满出气,一口血都快喷出来,董玉兰捂着胸口好半天缓不过劲。
“他咋说也是我叔,我哪能不过来,”刘长军接过李小满递上来的烟,夹在耳朵后说,“你气得她苦了,回头可没燕子日了。”
“我要日燕子还要她帮忙,你也太小瞧我了。”
刘长军嘿笑说:“你日完也让我乐乐呗?”
“滚一边去,我的婆娘还能让你日?”
李小满翻了下白眼,让他盯着董玉兰跟刘明德,有啥情况就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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