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去半张脸,坠马身亡,第二匹马仍是笔直凶悍地撞在了这名可怕剑士的胸口,一撞之下竟然只是让他一脚后滑几步,便止住了身形,所幸另一骑侧向撞来,才将其撞飞,另外一名都尉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莽刀当空劈下!
总算见血了!
这帮厮杀到现在的憋屈金吾卫骑兵差点热泪盈眶。
那名砍中书生剑士肩头的彪悍都尉心头一热,才想要将吃奶的劲头都推到刀锋上,削去这个年轻狠人的整只膀子,就瞧见那厮那双不带感情的阴柔眸子寒光一闪,下一刻,他的莽刀就被崩开,被其给一把拽下马,用双手拧断了脖子。
徐凤年丢下鲜血淋漓的头颅和身躯,嘴角扯了扯。
茅柔沉声道:“都尉唐康战死,抚恤钱是五十两黄金,准许他儿子进入茅氏私学读书,及冠后立即进入金吾卫担任都尉一职!”
茅家重诺!
这是一块比金银还要沉重的金字招牌,也是茅氏能够在敦煌城数次跌宕中始终占据实权高位的根基。
军心再次凝聚。
徐凤年拿住春秋剑,开始狂奔,直线冲向发号施令的茅家女子。
成胎大半的金缕和剑胎圆满的朝露终于出了剑囊。
所到之处,两侧骑兵脖颈间纷纷绽放出一抹血珠。
茅柔眯起眼,这一次并未退走。
两名不起眼的重甲骑兵猛然落马,手持莽刀,大踏步和徐凤年展开对冲。
茅柔则一夹马腹,游入阵形厚重腹部。
她显然不惜让金吾卫中隐藏的茅氏精锐死光死绝,也要慢慢耗死这个横空出世的剑士!
宫城白象门外,可谓枭雄林立,各自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茅氏族长茅锐是一个精瘦老者,坐轿而来,此时帘子掀开,车厢内摆有一整套精美绝伦的炉瓶三事。香炉是旧南唐官窑烧制的三足瓷香炉,五彩斑斓,是久负盛名的南唐国器,一寸瓷片一寸金;香盒更是蔗段盒,贮藏有一块海中百年漂游才呈现出纯白色的珍品龙涎香,箸瓶插有几根黄金小箸白银香铲。两名身段妖娆的妙龄女子跪在一旁,低眉顺眼,轻巧焚香。
茅锐眯起眼,脸色看似安详,眼神却尤为炙热,望向城门口,一只手探入一名侍香女的领口,按在其胸脯上,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精绝天下的西蜀缎子,抚摸另外一位侍女的臀瓣儿。茅锐这些年亲眼看着那名女子,在城主身边一点一点,由女童蜕变成妩媚少女,再长成国色天香的成熟女子,没有一夜不去垂涎她的身段,尤其是她身上的独有体香。
车厢香味弥漫出去,连相隔十步以外的一名骑马老者都清晰闻到,不过显然这位老骥伏枥不服老的佩剑老人并不领情,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有些厌烦。他曾是锦西州上一任持节令的旧将,叫鲁武,弓马熟谙,青壮时候更是锦西军中名列前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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