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是不是就像村里的母猪下崽一样简单?”
黄珍珠疼得想挠他,艰难地张嘴就是骂他:“混蛋!”
周明要弄坏她,破坏她的一切,成为支配摆布她的神。
心口卷胀的疼痛又回来了,黄珍珠的思绪不知在天还在地,临到她的极限,她疼得无法自抑,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周明没戴套,反正她怀孕了也不可能再怀一个。
退开了她,黄珍珠被他欺负狠了,哭得眼角通红,闭着的眼睫毛微动时楚楚可怜。
周明缓了一会儿,给黄珍珠盖了条被子,手痒痒去捏她的下巴,村姑还挺勾人的,即使是在落魄的村屋还是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就算是座金屋,她都配得上。
只是别缠上他,他谁都不要。
……
昏昏荡荡时,黄珍珠全身都被碾过一样,疼得厉害,在思绪缥缈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梦里恍恍惚惚飘出狄敏的影子,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海风由远及近地呼啸席卷着。
黄珍珠想要追上他,叫他不要出海,可狄敏越走越远,越走越快。
她发了疯追赶,一个不慎跌倒在地,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角,才一眨眼,他却烟消云消。
黄珍珠垂落的手,张开的手空荡荡,叫不住狄敏,怎么叫都叫不住他,她哭得心脏难受,像把她撕裂。留她一个人和两个孩子在世上好玩吗?她被人欺负了,她被欺负得好疼啊。
“狄敏,狄敏,你别去,别走……”黄珍珠哭着求他回来:“我只有一个人……”
周明将睡未睡,听见细微的言语,注意到是身边的黄珍珠,她昏睡时睫毛轻颤哽咽出声。
狄敏,又是谁?她还让他别走?
卧室的壁灯灯光柔和温暖,映在周明侧脸上,在英挺的鼻梁眼窝间形成了晦暗不明的阴影。他紧绷的下颚线条显示出他现在心情不悦,保全张型,现在又来了位狄敏,村姑行情还真好。
……
黄珍珠睡得不安稳,做了一晚上梦,时而是回忆中的片段,她别着红花穿着红裙子和狄敏喜气洋洋地向哥哥嫂子敬茶。
画面一转是她站在家门口,泪眼盈盈仰头看着门楣上悬吊的白灯笼,凄风苦雨的天气,身后是嫂子打电话给哥哥,说妹妹年轻,以后还要再嫁,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也有离奇荒唐的梦境——浩渺的湖面仙境,狄敏站在船上,她发了疯要去追他,要他别出海,下水艰难地跋涉,水位临到膝盖处,却看见狄敏身边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像是两个小孩,她的狄桢狄珠,她惊得心魂俱丧,又是喊又是叫,只能看着那艘船越飘越远……
黄珍珠惊醒,床头的时钟上秒钟均匀地滑过一圈,分针轻微一动,搭上上方的12,凌晨五点。
天将亮未亮,卧室的窗帘遮得不严实,阳台被风吹得摇曳的阔绿枝叶映在室内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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