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乌合之众武艺不精,未必能得手,所以你以身挡箭,以苦肉计博取圣上的信任,使圣上对你放松警惕,你好以女医的身份对圣上慢慢下毒,谋害圣上于不知不觉中。”他指着一叠药方又说,“本官已经从太医院调来你为陛下开的方子,据太医说,这些药方毒性颇大,是一般的太医不敢开的虎狼之药——这你有何话说?!”
我无话可说,只能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俊臣接着道:“犯妇何氏,你身上医术师从何人?”
我回答:“罪女无师自通。”
来俊臣冷笑道:“无稽之谈居然蒙蔽了圣上。你根本就是个无才无德的骗子,幕后定有精通医术之人为你出谋划策。你装神弄鬼,谎称通天,精通一书来博取圣上信任,收买宫人之心为你所用,图谋不轨。你若老老实实招出真实身份以及幕后指使之人,本官或可奏请圣上对你从宽发落,你若只管严抗,莫怪本官手下无情!”
我如实地说:“罪女不知道在说什么!罪女为母伸冤才跑到京城告御状,皇上圣明,为民女之母平反,留民女在宫中效力,若说指使之人,那岂不是皇上妈?”
来俊臣大怒:“大胆犯妇,如此刁蛮!来人,把昨日欠下的10棍统统给本官补上!”
狱医连忙上前一步行礼道:“大人,此犯身子单薄,不宜再用杖刑,恐损性命!”
来俊臣道:“没有骨头硬的本钱,倒有骨头硬的心性!也罢,给我拶她一拶!”
又是两个皂隶上来,将拶子强套进我的手指上。来俊臣甚至不再恐吓我招与不招,直接说:“给我紧一紧!”
那两个皂隶轻轻一拉,我疼得尖叫一声,嘴唇青白,汗珠顺着额头流下。
来俊臣咬牙问道:“犯妇何氏,你招也不招?”
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罪女,罪女冤啊!”
来俊臣勃然大怒:“给我再收!”
两个皂隶又加了力道。我大叫一声,浑身颤抖,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水泼醒。一个声音从高处飘过来:“犯妇何氏,你招也不招?再不招,本官可要上夹棍了!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官的夹棍硬!”
旁边有两个皂隶把夹棍搬到我跟前,在我耳边顿一顿,弄出剧烈的声响。我耳边响起双儿的话:“他若再审,大人不如随便攀附武氏一族的哪个王子,再胡乱改供,供公主王子都无妨,武氏李氏也无妨,只是每次提审,都留个口子让他不能结案,还需再审。一来可以保你性命,二来可以拖延时日,让两位殿下给你想想法子,怎样才能脱罪。”
也许是时候了。但是让我攀附,我还真的下不了决心。来俊臣显然很懂攻心之术,见我不再嘴硬,神情又憔悴又犹疑,便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犯妇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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