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那周身的气势,哪里像是来当侍卫的,活像是来讨债的。
雪衣摆弄了半晌,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觉得哪哪都不对,眉心微微地蹙着。
“还是不够低?”崔珩微微勾唇,忽然伸手将雪衣一把抱坐在膝上,“让你坐在我上面,这样你总比我高了吧?”
高是高了,可雪衣丝毫没有那种支使的感觉,她思索了片刻,这才明白症结:“不对,哪家的侍卫敢对主人这般亲近的,你……你这分明就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崔珩扫了一眼他们现在的位置,“这倒是个好词。”
“你什么意思?”雪衣一听见他沉中带沙的嗓音忽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字面意思。”崔珩笑着道,抱着她的手却越来越紧。
雪衣沉思片刻,忽然感觉到似乎嵌在她两股之间的部分蠢蠢欲动,顿时便明白了,脸颊涨的通红:“你……你别了忘了自己扮演的身份!”
崔珩却恍若未闻,反而愈发过分地撩开雪衣的衣摆,紧接着,在她吃惊的时候往上猛然一喂:“小姐既嫌我以下犯上,那我今天就以下犯上试试。”
雪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手连忙抓住了崔珩的手臂:“哪……哪有你这么当侍卫的。”
“这样确实不对。”崔珩闻言顿了下来,只虚虚地扶着雪衣,似笑非笑地看她,“一切都应当让小姐做主才对,小姐想怎么样都行。”
“你……”雪衣脸色发涨,全靠双臂扶着他支撑着,连跪坐都坐不稳。
“做小姐的该有做小姐的样子,小姐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崔珩有意拿话激她。
正话反话都让他给说尽了,雪衣欲哭无泪,可她嘴上说的欢,真让她来她却抹不开脸。
雪衣进退维谷,纠结了片刻,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附着崔珩的耳小声道:“我今天宽宏大量,准许你不那么循礼。”
“既然小姐都开口了,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崔珩眼底一暗,按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丝毫不敷衍地服侍她。
雪衣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枕头。
偏偏崔珩今日格外认真,说好了做侍卫,就真的恪守到底,时不时便“贴心”地询问她轻重缓急,雪衣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他一问,愈发觉得羞耻,直到后半夜,她哭哭啼啼的“罢免”了崔珩的侍卫之职,崔珩才终于停了下来。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晚上还有些微凉,两人热汗过后,拥在了一起合寝。
虽然累的紧,但崔珩一来,雪衣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安了下来。她窝在他旁边,回来的这一月头一回睡了个好觉,连带着要面对父亲和卫氏也没那么担心了。
第二日一早,陆父果然又派人来叫她过去,雪衣简单梳洗了一番,又替崔珩找了一身侍卫的衣裳,帮他换上。
崔珩长身玉立,肩宽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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