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早知这常姓公子是个登徒子,耳听得他这般献殷勤,也早就料到了。
“若是在下手重,女侠只管讲,我轻一些。”常星阑道。
阿玉怒斥道:“叫你上药就上药!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常星阑被她骂,也不气,只是笑。
阿玉觉上药时,这人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背,轻轻地从上面滑过,像是在趁机占她便宜似的。
她脊椎骨里升起一种战栗。
“别乱看!别乱摸!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阿玉一如既往的凶狠,只是这次,身后的男人却只是嗤笑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痛觉。
阿玉趴在床上,愤怒地回头:“你故意的?”
常星阑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故意的”。
“你竟敢……信不信我杀了你?”阿玉气得起身拔剑就要朝常星阑刺去,全然地不顾忌她衣衫已褪。
做杀手的人,身体是躯壳罢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倒是常星阑,目光朝下扫一眼,又重新移上来。
阿玉低头看自己一眼,气得咬紧了牙,剑横在了常星阑脖颈上。
“哎,不要动怒,先养好身体再说其他不迟。”常星阑抬手拨开她的剑锋。
管家叩门:“少爷,有信。”
常星阑冲阿玉一颔首,缓步走出门外,贴心地将门掩上了。
阿玉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身上疼痛,方才她早解决了这个好色之徒。
只是,阿玉的心里忽然出现另外一种想法。
倘若这个人是公子,该有多好。
公子从未用那样的眼神打量过她,也从未认为她是个女人。
屋外,常星阑展开连煜的信,墨迹未干。
“倒是一封急信。”
常星阑匆匆把信看了一遍,长舒一口气,嘴角倒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意。
找一处宅院这样的事,连煜却等不到白天再把信送来。
看来,连煜当真在乎她。
只是,他未成婚要搬出来住,这是在挑战常胜侯的权威。
但连煜终究只是义子,如此明目张胆要脱离常胜侯掌控,只希望他不要被常胜侯弄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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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侯府,一轮圆月高挂。
常胜侯在园中对月独酌。
天气渐寒,他衣衫单薄,察觉到一丝凉意。
纵然位高权重,身边总少个为自己添衣的人。
府上的姬妾们都惧怕他,从不敢私自地做什么。
常胜侯自嘲地笑一声,曾经有个人为他添衣,也丝毫地不惧怕他,可惜她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慕仪,本侯从未想过。在你死后,才是本侯最想念你的时候。”
他举杯向月,只有习习晚风吹动他斑白的发丝。
当日他做的太绝,连她一根头发丝也不曾留下。
只有连煜的存在,能证明她曾在世间来过。
“可惜,这崽子脾气也太像你了,表面顺从,眼神里全然是恨。而今,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常胜侯自言自语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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