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地举起手中书卷朝他头上锤去。
“哎哟!”付盛欢装作疼痛,捂着脑袋蹲在他书桌旁,委屈道:“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哼,想我,”付石开表情这才好看些,嘴硬道:“我看你是想我被你操心死。”
沈寂听就在台下看着二人互动。他与付石开从未有过这样近的距离,对他来说,在付石开面前连微笑都是逾矩。可是付盛欢却能与他聊一些门派事务之外的事,叫沈寂听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
明明他才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自己却要看着他与别的孩子一派和谐,享别人的天伦之乐。可他又有什么可羡慕的呢?
付石开明明是自己做梦都想杀死的人。
这时,付石开才想起沈寂听,表情也忽然变得庄重:“寂听快坐,站着作甚。”
沈寂听原本想回他一个笑,这笑却在他脸上止住了,仿佛在似笑非笑。有时他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付石开。
“是。”他就近找了把椅子,拘谨地坐好。
“你们出去历练,感觉如何?”付石开笑眯眯地看着二人。
“外面空气没有家里好,”付盛欢嘟囔,“但是外面吃的比家里好吃,人也比家里有意思,有趣得紧。”他猛然想起自己那不知真假的梦,看了一眼付石开,不说话了。
“我看啊,外面的屁都比家里面香!”他骂道。
沈寂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向他汇报:“义父,我们在外历练之时,发现了许多异常。”
“哦?”付石开正色。
“我们去了扬州一趟,被徐松的人追杀。”他知道行程瞒不过付石开,便选择和盘托出,“他们将我们逼上了钧雷山庄,我们又遇到了一些人。”
沈寂听并未将卫滟棠之事告知他。
“什么人?”
“应该是朝廷的人。”沈寂听直截了当地回道。
付石开表情一变,却还是稳住了,反问沈寂听:“你是否确定他们的身份?”
“确定,但我没有证据。”沈寂听默了片刻,“当日追杀我们的船上已经有了青鲨帮的标志,朝廷的人更是穿着甲胄,雕着封芍的暗纹,做不得假。”
“若是有人故意冒充,迷惑你的视线呢?”他又反问。
“我常年与朝廷的人查案追凶,熟识这些标志,不会认错。”沈寂听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不愿松口。
付石开的意思,无非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事涉及李浪深和当年山庄旧事,又怎能姑息?
付石开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反驳,示意他继续。
“还有一事,晚香楼没了。”他仔细斟酌词语,却不知如何形容秦醉生献祭般的行为。
“没了?什么意思?”付石开有些着急,蹙着眉问。
“秦醉生听信偏方,用整个晚香楼献祭,杀了所有人。”他平静道,“楚楚也死了。”
“你是说晚香楼覆灭了?”付石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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