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云寺的主持,也无法有这样的境界。”
……
随着秦松继续念诵度人经,那陶老太爷背上的人脸,竟然做出惊恐万状的表情。
它不停惨叫着,挣扎着,却也徒劳无功。是他自己一定要在陶老太爷的背上生根发芽。以陶老太爷的血肉为养料,到现在,它自然是无法轻易脱离。
那人脸一阵惨叫怪叫,扭动挣扎之后,竟然逐渐消融下去。如同春雪被烈阳所照射。
最终,那张人脸,逐渐化成了一滩绿色的浓水,从陶老太爷的背上流了下去。
陶老太爷的背上,只剩下一块发红的肉坑。
秦松逐渐停止念诵度人经,金光也逐渐消散。
再看去的时候,陶老太爷已昏睡在地上不省人事,不过他身上的尸气,已经是一点都没有了。
一旁的蒋道长对秦松说道:“道友之修为高深莫测,真乃当世仙人。”
“若有机会,还请道友到我们清微派来讲道论道,让我的同门师兄弟们瞻仰一下道长的风姿。”
秦松只是摆摆手,脑海中还深思着,那张人脸的来历。
……
五月的天气,已经逐渐炎热起来,外面的桐树绿的滴水,被风吹的吱呀作响。
陶家,巨大的客堂之中。
四角鎏金的纹龙屏风,挡住门口进来的穿堂风。
陶家之中,家丁侍女来回走动,匆匆忙忙,大小吆喝配合声,此起彼伏。
秦松坐在陶家的上座,桌上一碗莲子冰粉,一碗西湖龙井茶,用的是昂贵钧窑的冰裂纹瓷器。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问道:“陶老爷,你现在可讲一讲,你背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陶老太爷面露惭色,对秦松说道:“说来话长,先前之事,实在非我有意隐瞒,乃是祖上有令,不得随意说于外人,恐招致祸端,这才封口。”
“还望几位道长不要介意,原谅则个。”
秦松跟蒋道长还有小彭都摆摆手。
陶老太爷的目光陷入回忆之中,“当年我曾祖父去到那东南柬埔寨之国,给那一伙人当纤夫,随那一伙人进山,是为了一个庙。”
秦松诧异的抬头,“庙?那个地方有什么庙,值得他们跋山涉水,夸过上千里去到那庙里?”
“难不成是祖先庙宇,需要前去祭祀?”
陶老太爷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恐惧,“那个庙,并非我们常人所想象的庙。”
“而是一个邪庙,是当地之人,供奉起的邪神庙宇。”
“据说在那个庙之中,只要对着庙里的邪神许愿,就能够心想事成,获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
“同时也能够让整个家族兴隆兴旺,让后代子孙都能够发家致富,为官为商。”
一旁的小彭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哪里有这样的庙?不过都是些当地土著骗外地人香火钱的把戏。我们这里也有不少。”
蒋道长目光从小彭的身上扫过,教训说:“用你在这里多话!有什么意见,不能听陶老爷讲完再说?”
小彭面色一滞,讪笑一声,“陶老爷,你继续,你继续讲,我不插嘴了。”
陶老爷继续讲起,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既恐惧,又崇敬的神色。
“关于那座庙的传言,是真的。”
“因为,我们陶家人,就是这么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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