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了为金薯推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呢,他道,“需要一些时日,回头我画好了给你。”
四阿哥点头。
一时众人散了,胤祚回到自己宫里书房,铺开纸笔开始思索怎么画,想着想着就不由想起黛玉。
黛玉的画技比他精妙地多,这画若是由她来画必然是更好的。
距离黛玉进宫那日已经过去近十日,不知她如何了?
身体好些没有?近日可有受什么委屈?他交待的那些话可还记得?还为了离别难过吗?
胤祚笔下不由更快了些,“嗤啦”一声,笔尖在纸上画出长长一条线后断裂,胤祚回过神,这才发现原本打算画画的纸上写满了字,原是他下意识又给黛玉写起了信。
胤祚出神地盯着纸上的字看了一会儿。
他从前常常写信和黛玉分享生活中有趣的大事小事,竟养成了这般厉害的习惯么?
德清进来奉茶:“主子”
“嗯”,胤祚垂下眼睑,把这张纸仔细叠好交给德清,“装到匣子里去吧。”
“是,”德清从书架上取下一只匣子把纸装进去,这样不会送出去的信已经在匣子里铺了浅浅一层,纸张颜色质地不同,大多纸张同今日的一般,这是在书房写的,另还有看诊时写的、尚书房写的、或者教弟弟妹妹读书时写的,有的长篇累牍,有的只是廖廖几句,也有时候胤祚只写了“师妹”两字就回了神,于是这封信便只有两个字,同样好好收了起来。
德清暗暗叹了口气,把匣子锁好重新放回原位,再看那位主子,果然已经捧着本书发起了呆。
德清瞧了这么几日,实在看不下去了,咬牙上前劝道:“主子,何必如此自苦!”
“啊?”胤祚挠头,“我没事啊?”
“主子,您既如此思念林姑娘,不如继续与她联系便罢了,虽说男女授受”
说到这里德清顿了一下,因为他被胤祚瞪了一眼,自从黛玉说出‘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字后,胤祚就一直听不得这个,胤祚只当自己是因为曾经被德清打趣过才不乐意听,德清却不这么觉得。
胤祚素日可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德清顿了一下,还是继续道:“虽说那什么,您就请皇上给您和林姑娘赐婚便是,到时候光明正大往来,谅谁也说不出什么!”
“你浑说什么呢,我说了我把林姑娘当妹妹,什么赐婚不赐婚的,以后别叫我听到这种浑话!”胤祚斥了德清一句,又解释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有些不适应罢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德清不觉得胤祚这样子正常,只是他拿自家主子也没有法子,只能由着他罢了。
胤祚说着适应适应就好了,但又适应了好几日也没好,他依旧每天精神焕散,时不时就要走神,只是几幅素描画罢了,平日三两日就能画好的,这次他在四阿哥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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