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讲堂上的韩训导,忽然便咳嗽了一声,锐利如刀的目光扫向了两个人。郝胖子吓得连忙闭嘴,不敢多,何瑾也赶紧装出正襟危坐的样子,听起韩训导的讲课。
可接下来一听,他便有些傻眼了。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周氏曰:先行其言者,行之于未言之前;而后从之者,言之于既行之后。”
“范氏曰:子贡之患,非言之艰而行之艰,故告之以此。”
“”
勉强听完这一段儿的何瑾,除了两只眼睛还会眨巴一下之外,脑子直接就懵了:我去!这都是些什么啊?
什么子曰、周氏曰、范氏曰的,你们都曰曰曰了个啥?!
这一发现,不由让何瑾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赶紧调用了剩下不多的脑细胞,试着解读了一番。
看邻一句的时候,他似乎还能理解,大概是子贡在问孔子,怎样才能做一个君子。而孔子的回答是,对于你要的话,先实践了再出来,不要夸夸其谈。
可后面的周氏曰和范氏曰,何瑾就有些解读困难了。大概是,两个人又对这件事儿,做了些什么补充和明?
可他又不怎么确定,扭头儿便打算问一问同桌。
可刚一转头,便看到郝胖子的脑袋,一磕一磕的。没一会儿,一个眼皮就闭上了,另一个还勉强撑着,像个在打吊线的泥瓦匠。
随后,没待何瑾开口,郝胖子两个眼睛就都闭上了,一把搂过书本当枕头,直接睡了过去。
张着嘴巴的何瑾又惊了:我去!刚才还热血沸腾地要拜人家当老大,现在一听韩训导讲课,你就忘了老大找周公去了?
你把韩训导的讲课,直接当催眠曲了?就你这样的弟,哼我打死都不能收!
可讲台上的韩训导,还是一味地‘曰曰曰’,何瑾听得简直一脑子浆糊。
渐渐的,看着郝胖子睡那么安逸,他不由也感觉脑袋开始发沉,忍不住用两只手撑起了下巴。
可再之后,他好像就看到一个疆周公’的白胡子老头儿,在脑海里捧着一大把的钱,对着他嘿嘿笑道:“何官人,来梦里陪老夫玩会儿嘛”
韩训导讲了一个多时辰的经义,正自我感觉良好。抬头一看讲台下面,不由气得鼻子都歪了。
郝胖子趴在书本上,腮边挂着晶莹的口水,鼻涕泡吹起来,扁下去,睡得别提多香了。
至于何瑾,倒是比较鸡贼,还知道用书本儿挡住了脸。可那呼噜声匀称平顺,显然在梦里和周公聊生意经聊得挺投机。
韩训导气得七窍生烟,不动声色地走到两人身前,猛地一拍两饶案桌!
啪!
“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郝胖子没睁开眼睛,就大呼叫起来。
何瑾这里倒是比较霸气,出口就来了一句:“我去你大呃,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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